包廂門隻是輕闔著,墨肆年一推,門就開了。
看著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酒瓶子,神色頹廢的朝景,墨肆年忍不住蹙了蹙眉,走了過去。
他在沙發不遠處站定,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朝景:“你這什麼情況?大白天買醉?”
聽到墨肆年的聲音,朝景將酒瓶扔在桌上,忍不住伸手抓了一把頭發:“我沒買醉,就是想喝點酒,哥,你陪我喝點唄!”
他說著,抬頭看著墨肆年,整個人渾身上下似乎都寫滿了喪氣。
墨肆年皺眉,在沙發上坐下,他沒有應朝景的話,跟他一起喝酒,隻是說了一句:“你忘了上次買醉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現在還沒長記性?”
聽到這話,朝景頓時渾身一僵,怎麼能沒長記性,那件事兒,他可太印象深刻了。
如果不是買醉,他怎麼會喝了有問題的東西,又怎麼會欺負了墨十一,讓墨十一捅了自己一刀,直接離開呢!
想到這裡,朝景胳膊肘撐在膝蓋上,手不由得攥緊了一個酒瓶,聲音無比乾澀:“我沒忘!”
墨肆年靠在沙發上,看著他,不緊不慢的開口:“既然沒忘,那你現在這是乾什麼?”
朝景抬頭看向墨肆年,眼睛還帶著紅血絲:“這是你的地盤,我覺得不會出問題!”
墨肆年反駁:“這世界上,就沒有絕對安全的地方,我之前在墨十一家的酒店,不也差點被人設計了。”
墨肆年這話說的朝景啞口無言,好半天他才閉著眼睛,聲音發乾:“哥,我跟十一吵架了,我都不知道,自己當時亂七八糟的說了些什麼,我......我其實不想那樣的,可是,那個姓邵的光明正大的上門送花挑釁,我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