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景在心裡暗罵自己造的什麼孽,隻不過,麵上卻不顯分毫,更何況,他自己現在還頂著這張朝景的臉,怎麼可能承認自己的真實身份。
說到底,自己撒的謊,最終還是要自己來圓。
他好半天,才生硬的笑著開口:“我......我當然不認識你了,隻不過,你爹地剛才不就是喊你棉花嗎?難道我不能這樣喊你?”
秦思弦撓了撓頭發,覺得朝景這樣問也沒問題,可是,他就是覺得哪裡有問題,卻又說不上來。
他的小眉頭皺成一團,想了片刻,就不想再多想了,他說:“當然可以這樣喊,就是......朝叔叔的語氣,聽起來像是跟我認識好久了一樣,我剛才差點以為,是我以前認識的一個叔叔喊我呢!”
朝景剛才的語氣,太像以前的墨五了,也怪不得秦思弦多想。
朝景笑的勉強:“是嗎?那可真是巧了,隻不過,叔叔還是第一次見你呢,隻不過,我之前就經常聽到你爹地在我麵前說你,所以,雖然我們沒見過麵,但說起來,也算是神交已久!”
秦思弦有些詫異,爹地是那種在外人麵前,經常提起自己的人嗎?
難不成說,他對自家爹地的性格,有什麼誤解不成。
秦思弦正想著呢,就看見墨肆年向著客廳走過來,他立馬笑著看向墨肆年:“爹地,朝叔叔說,你以前經常跟他提起我,他對我可熟悉了呢!”
墨肆年愣了一下,下意識的看向朝景,朝景一臉殷切,懇求拜托的表情。
墨肆年眸子一閃,就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了,肯定是朝景又哪裡露餡了,想讓自己來圓話。
他淡淡的“嗯”了一聲,對秦思弦說:“嗯,你朝叔叔,對你的確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