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睨了白錦瑟一眼:“你覺得過分?”
白錦瑟抿唇:“我就是覺得,她一個小姑娘,雖然臉皮厚了點,但是,我們話說的太過分的話,她也很難堪!”
墨肆年神色不變:“她要是知道難堪的話,就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自取其辱,我之前不了解情況,所以,墨一說讓她住我們家的時候,我也沒有拒絕,隻不過,現在看情況,我還是得跟墨一說一聲,儘快讓她搬出去!”
雖然這兩天,莫寒煙在墨肆年麵前,沒有再整什麼幺蛾子。
但是,墨肆年是什麼人,他一個眼神,莫寒煙那些小心思就被他看的清清楚楚。
莫寒煙看起來對誰都笑臉相迎,可是,仔細看她的眼睛,似乎所有的不安分,全都寫在眼底。
墨肆年不討厭有野心的人,畢竟,野心和欲.望,也是促進人上進的動力。
但是,有些野心用在不該用的地方,那就惹人生厭了。
墨肆年現在還沒看出莫寒煙對自己的心思,但是,隻是看到莫寒煙的不安分,這就夠了,這個女人,不適合住在他們家。
白錦瑟聽到墨肆年的話,頗有些意外:“我也覺得,她一個單身女孩子,跟我們無親無故的,不好一直住在我們家,但是,你這麼堅決的讓人搬出去,都不給墨一一點麵子,難道莫寒煙就那麼讓你討厭?”
墨肆年轉頭看向她,眉眼深深,眼底帶著說不清的幽光:“錦瑟,你到底想問什麼,直接跟我說就行,不用試探我?”
白錦瑟頓時有些尷尬:“我沒試探你,就是......人家小姑娘也沒表現出什麼,我就這麼急著針對,是不是有點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