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抿了抿唇:“墨肆年,你說溫家跟你道歉,是真心實意的嗎?他們可彆跟溫子陽一樣,嘴上說著不在意,其實心底裡暗暗記恨,最後擺我們一道!”
墨肆年搖了搖頭:“你不用擔心這個,溫子陽的父親是個聰明人,他生氣是肯定的,隻不過,他道歉應該也是真心實意的,因為他道歉的時候,說了前因後果,說他知道,莫寒煙臨死前跟溫子陽說的那些話導致溫子陽誤會了我們,所有的事情,溫子陽都跟他說清楚了,所以,他道歉道的沒有絲毫怨言,隻恨自己沒有教育好溫子陽,讓他變得如此偏激。而且,我聽溫子陽父親的意思,他應當很討厭莫寒煙,卻沒想到,莫寒煙都死了,還讓他兒子不得安生,現在到了這一步,其實說什麼都晚了,我聽他的語氣,也隻能認命了!”
白錦瑟歎了口氣:“溫子陽真的是......我聽到他說莫寒煙臨死前說的那些話時,我都覺得他真的是可憐可憎,他被莫寒煙騙的團團轉,看起來可憐,可是,他是非不分,不查明真相,就來坑害我們,著實讓我覺得可憎!”
墨肆年趁著紅燈的時候,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白錦瑟的頭發:“彆因為他生氣,沒必要,而且,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也不是沒道理的。”
白錦瑟點了點頭,從車窗外看了一眼,突然皺眉:“這不是回家的路呀!”
墨肆年轉身看了一眼白錦瑟,點了點頭:“的確不是回家的路,我剛才忘了告訴你,我們去警局那邊一趟,溫子陽被抓,可能是我們給他看了那些東西的緣故,再加上我們手裡證據齊全,他很配合,很快就認罪了,下午他父親去看他的時候,他提出想見我一麵,我想了想,答應了!”
既然墨肆年都答應了,那就去看一眼,白錦瑟對此事沒什麼可說的。
兩個人一路聊天,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停好車,白錦瑟和墨肆年一起進去。
他們剛進了大廳,突然看見警局大門口有個年輕警官,拉著一個長相標誌,一頭碧浪長發的女子,推推搡搡的走進來。
對方的動作實在是有些太粗暴了,白錦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神色有些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