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對這種小年輕無感,但他也知道,對方雖然說話不中聽,但確實是想為人民辦點實事,畢竟,每個人的性格不同,他也是能理解的。
墨肆年想了想,跟對方說:“不是我心急,而是徐旺的兒子徐凱在國外念書,他現在回國了,得知他父親出了事兒,心裡非常著急,想要見他父親一麵,我的人正帶著他在外麵呢,我覺得,徐旺見了徐凱,我們讓徐凱勸一勸他父親,坦白從寬,或許徐旺就會鬆口!”
這位年輕的小警官聽到這話,神色立馬戒備的看著墨肆年:“你該不會是挾持了人家兒子,來威脅他父親的吧,你知道的,我們警方辦案,不能用這種違法的手段!”
墨肆年無語:“你覺得,我至於在你們局裡做這種違法的事情嗎?”
小警官嘴角微微抽搐,他剛才不是下意識的懷疑,沒忍住說吐嚕嘴了麼!
他緊繃著臉,悶聲道:“我就是怕你誤入歧途,所以,隨口提醒一下!”
墨肆年哪能看不出他的意思,他沒好氣的開口道:“我沒挾持徐凱,相反,我是在保護他,你們要是不相信,我可以申請給徐凱進行24小時保護!讓你們警方親自保護他,省的被有心人抓住他,威脅徐旺!”
小警官一聽這話,也覺得有點道理,他沉吟了一聲:“那這樣,我讓人去提徐旺,你待會帶著他兒子進來!”
墨肆年點了點頭:“行,他們還在外麵的接待室裡,我去喊一聲!”
很快,墨肆年就帶著徐凱,在一間審訊室裡,見到了雙手帶著銬子的徐旺。
徐旺一見到徐凱,立馬激動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隻不過,他是被禁錮在椅子裡麵的,剛起來,又不得不憋屈的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