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腿。
三個身材高大的廚師嗖嗖嗖的飛撞在牆壁上,震得餐廳好像崩塌了一般。
葉一鳴拾起一把明晃晃的菜單一個大步來到了刺青男子跟前。
“你,你彆亂來啊。”
刺青男子大喊,褲子都要嚇尿了,太狠了,這身手太狠了;“這,這可是法治社會,殺人要坐牢的····”
“哪一隻手?”葉一鳴一字字問道。
刺青男子全身冒著冷汗:“哥們,誤會,誤會,錢不要了····我,我堂哥是道上的肖恩,你知道吧。”
“肖恩是你堂哥。”葉一鳴皺眉,嗬嗬一笑,怪不得這麼囂張跋扈,原來肖恩是他堂哥。
刺青男以為葉一鳴忌憚堂哥了,馬上跟著說道;“對,我堂哥是肖恩,哥們,這個事情就這麼算了。”
“我說出來的話,都是要算話的。”
葉一鳴倏然抓住刺青男右手腕摁在桌子上,
手起刀落。
“啊。”
刺青男一聲慘叫。
右手腕被菜刀生生切下來。
手掌還在桌子上。
羅秀珠雙腳軟綿綿,她一個婦道人家,哪裡見過這種血腥的場麵。
刺青男捂著傷口不停的翻滾在地上。
血液好像水龍的水一樣不停噴濺而出。
“媽,你先打車回去吧。這裡的事情我來處理乾淨。”
葉一鳴把血淋淋的菜刀丟下地,去打開餐廳大門。
羅秀珠聲音都變了;“一鳴,這,這,這沒事吧。”
“媽,沒事,這些人都是社會組織黑成員。”
羅秀珠點頭:“那我先回去了,你,你一定要安全回來啊。”
“媽,小事一樁。”
羅秀珠看葉一鳴身上這麼輕鬆,也就放心了,呆在這裡也沒用。
葉一鳴看著羅秀珠上了計程車,把餐廳門口又關上,然後從那個刺青男口袋掏出手機,叫他說出密碼後,翻了下通訊錄,給肖恩打了一個電話;“是我,葉一鳴,你堂弟身受重傷,你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