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還有那麼一絲希望,如果不說的話,那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宮主,不要聽他們胡說八道,七哥雖然是自殺,但是,卻是被逼死的。這個家夥讓那些人侵犯七哥,七哥才不得已服毒自殺的。”茅一刀怒氣衝天的說道。
這兩個人實在是太無恥了。
“沒有的事,我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呢。我知道,她死了你很難受,所以你將一切的罪名都安在我兒子身上,可是我兒子的肩膀扛不起這樣的罪名啊。”盧比奧咬著嘴唇解釋道。
無論如何,那都要硬抗到底。
“對對,我們什麼都沒做,不能因為和我有仇就冤枉我,你必須得拿出證據才行。”肯迪也是連忙附和道。
現在這種情況,他無論如何都要硬抗到底。
“你們。”茅一刀咬著牙齒,極為惱火。
證據,哪有什麼證據?他一直被綁著,怎麼拍照?
“沒有證據就是沒有證據,她死了我們很遺憾,我們沒有照顧好她,我們願意賠償,但是,一些事實可不能亂說,那是要死人的。”盧比奧沉聲道。
“證據?你說你要證據?”武煜然不由的笑了,一股寒意從他的身上釋放了出來。
“凡事都得講證據不是嗎?”盧比奧感受到了武煜然的氣息,不由得很是害怕。
“我殺一個人還要證據嗎?”武煜然看著盧比奧,冷漠的問道。
“這個,這個。”盧比奧神情大變,武煜然這是鐵了心的殺了他們啊。
這可如何是好?
他看向了他的老祖金頓,但是金頓根本就沒有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