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執迷不悟,哈哈哈,想起來都讓人覺得好笑啊。”許德剛突然間瘋狂的大笑了起來。
一個小孩,毛長齊了沒有?
竟然敢嚇唬他。
張茅聽了武煜然的話也是不由的搖了搖頭,這家夥總是說一些胡話。
以許德剛的身份,誰能讓他挨槍子?
“看來,你是準備負隅頑抗到底了啊。那就彆怪我拿出證據了。”武煜然淡淡一笑。
“我等著,你將證據拿出來吧。哼。”許德剛不屑的說道。
所謂證據不過是這個小子威脅他的話而已。
他和這小子不過剛認識而已,怎麼可能有他為非作歹的證據呢?
所以,對於武煜然的威脅,他是絲毫都不在乎的。
“警察馬上就來了,我會將證據交給警方的。”武煜然微微一笑。
“哈哈哈,小子,我知道你就是在拖延時間而已,你心裡麵怎麼想的我實在是太清楚了。沒有就是沒有,裝什麼裝啊。”許德剛淡漠的笑了起來。
“小子,你的話確實有些可笑。年紀輕輕,總是吹牛可是不好。許醫生是什麼樣的人我們比你清楚的多,他可是我們這裡的道德模範。他怎麼可能會為非作歹呢。年輕人嘛。就要腳踏實地。”
“像你這樣,吃虧的隻能是自己。”
“保安,這小子在這裡搗亂,直接的動手吧。”張茅看了武煜然一眼,隨即搖了搖頭。
本來他還以為武煜然有點本事呢,或許可以用其牽製許德剛。
但是觀察了一會兒他就在心裡麵否定了武煜然。
一個隻會吹牛的家夥,收拾就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