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給黑夜說過那麼一次，之後就沒有管了。
當時他也沒有想到武煜然會有回來的這一天。
“你倒是真夠儘力的。”武煜然神情不變，淡淡的說道。
他豈能聽不出對方話裡麵的水分。
“當然也有失察的地方，如果我再儘力一些，估計效果會更好一些。”真十自然也聽出了武煜然的責備之意，不由的又感覺到了一絲尷尬。
不過也就是那麼一瞬間，立刻的就恢複了正常。
事情已經這樣了，再多說也沒有什麼意義。
“煜然，我覺得還是不用談了。談成了又如何，這家夥很有可能不遵守協議。”趙靈犀不由的開口。
這家夥之前竟然欺騙過武煜然，真是可惡啊。
真十不由的看向了趙靈犀，臉色不由的一沉，這個女人真是好膽啊，麵對自己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是要壞他的好事啊。
不過他還真沒法責備對方。
對方和武煜然的關係很親密，能夠影響到武煜然，如果他說了那麼一句狠話，今天的談判就直接的破裂了。
“有意見可以說嘛，我會改正的，之前做的可能不夠好，以後肯定會吸取經驗，做的更好。”真十笑嘻嘻的說道。
“以前臉都丟了，還能再找回來嗎？”趙靈犀輕哼了一聲。
這個真十為了達到目的，還真是夠不要臉的，什麼話都能說出來。
“看你說的，哪裡丟了，這不都在這裡嗎？隻不過需要一雙發現的眼睛。”真十乾巴巴的笑了兩下，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臉。
一個女人而已，讓對方說自己兩下又何妨。
隻要他最終能達到他自己的目的，這就足夠了。
趙靈犀頭一扭，暗啐了一聲，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