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言問道:“我要怎麼做?”
白晨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要知道,早就逼着你做了,我只知道你能召喚她,因為你身體里有她的血,能藉助她的力量,更是她的祭品,你需要打開那道門,而我體內來源於她的力量,就是她的信號燈,也能輔助你。”
徐景言深吸了口氣,說道:“那就試試吧。”
他放下了杯子,想了下回到夏澄的卧室,這裡是整個房子夏澄的氣息最濃的地方,他直接劃破了手,在地板上用血開始畫起了召喚符陣。
白晨就站在徐景言的身邊,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只是盯着徐景言畫完最後一筆后,孤注一擲的逼出了夏澄最早給他的那一滴心頭血在召喚符陣的最中間。
徐景言臉色蒼白,幾乎跪在地上:“夏澄……你該回來了。”
白晨看着徐景言雙手按在陣法上,體內的力量源源不斷被陣法吸走,他神色一變,雙手按在徐景言的肩膀上,陰氣源源不斷的通過徐景言的身體進入陣法,他只覺得眼前發黑,第一次感受到近乎脫力的感覺。
與此同時,夏澄的那滴心頭血飛到半空中,隨着徐景言和白晨力量的消失,陰氣包裹着那滴血,就見那滴血消失漸漸變成了幻影,然後猛地爆炸消失,地板像是承受不住力量直接碎開。
“不……”
徐景言的聲音凄厲,白晨也承受不住直接跪在地上,看着消失的召喚陣。
一個有些軟甜的聲音忽然從床的位置傳來:“哎呀,我知道你們想我了,可是你們也不用行此大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