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良,我之前聽說你被巡警追捕,逃出了江安,這幾年去哪兒了?”張書竟問道。
鐘良淡然自若的答道:“去了北境戰區,從軍了。”
“哦?從軍了?那現在呢,有工作了嗎?”張書竟又問道。
鐘良微微一笑:“在婉月的珠寶店做點雜活兒。”
“哈哈哈,雜活?鐘良,你乾脆直接說你在吃軟飯得了。”張書竟不禁冷笑了一聲:“真是有意思啊,曾經的高材生,準上市公司的董事長,現在卻是落到這步田地。”
“哎呀,當大舅的心疼你啊。”張書竟輕蔑的笑著:“不如這樣吧鐘良,小彬現在手底下還缺個秘書,你要是願意呢,讓小彬給你安排,待遇還算不錯。”
這話剛出口,坐在張書竟身旁的男子便忍不住笑了。
“爸,你開什麼玩笑呢?我要找秘書我也不找男的啊。再說了,他現在能乾什麼?現在的企業可跟幾年前的企業沒得比了,估計咖啡機他都不會用。”張彬嗤之以鼻的笑著。
“哦,說得也是。”張書竟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這樣吧,鐘良,你不是當過兵嗎?那正好,你到我公司去吧,我給你安排個保安的職位,每天什麼都不用乾,坐在亭子裡,風吹不到雨曬不著的,每個月五千,你看怎麼樣?”
張書竟父子兩一唱一和,二人這番話說完,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曾經,張書竟的公司缺周轉資金,他找鐘良借資,鐘良卻將他拒之門外。
這件事,張書竟一直耿耿於懷。
現在能找到機會數落這小子,他自然不願意放過!
父子兩都望著鐘良,想看看鐘良要如何作答。
張淑君夫妻兩臉色也很難看,他們想說鐘良有身份有地位,但卻不知道鐘良是何職位。
兩口子瞬間也抬不起頭來了。
“大舅,你那家公司。還沒有倒閉嗎?”鐘良一臉淡定,臉上掛著不失禮貌的笑容。
一句話,將張書竟父子兩徹底反殺!
二人臉上的笑容緩緩凝固了。
“鐘良,你什麼意思?你巴不得我的公司倒閉是不是?”張書竟臉色一冷。
鐘良聳了聳肩:“大舅,我可沒這麼想。”
“哼!鐘良,彆以為我不知道你腦子裡在想什麼!”張書竟冷冷的說道:“我告訴你,當年你不肯借資給我,這不代表彆人不會借資給我!”
“國色品香幕後的老板你知道嗎?那位老板出了六千萬,而現在,我的公司已經是天北集團的分公司了!”張書竟趾高氣揚的說道。
“哦,原來是被收購了啊?難怪。”鐘良自顧自的點頭。
“鐘良,你嘴巴放乾淨點!什麼叫收購?這叫合作!我們是與天北集團合作!”
張書竟氣得不輕!
合作與被收購,這還是很有很大差彆的!
鐘良笑而不語。
“爸,你跟這小子掰扯什麼?他懂個屁的合作啊?現在的他和廢物有什麼區彆?他估計連天北集團是乾什麼的都不知道!”張彬不屑一笑。
“哼!”
張書竟冷哼了一聲。
鐘良笑而不語。
張書竟的公司,當年的鐘良的確是沒放在眼裡。
一家即將要倒閉的公司,鐘良為何要幫?
況且,鐘良也並不是沒有幫,隻是張書竟真的是太過得寸進尺!
一開始,張書竟的公司找鐘良借了兩百萬周轉,鐘良心想數目不大,便直接送給了張書竟。
那之後不久,張書竟再次來找鐘良,這次是五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