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建榮一頓數落,在這個地方見到鐘良,這本就讓他很意外。
而最讓薑建榮臉上無光的是,鐘良似乎是在看他的笑話。
昨天下午,多家與薑氏集團合作的公司突然違約,紛紛退資,一時之間,薑氏集團被推向風口浪尖。
薑建榮的大部分資金,都是從銀行抵押貸款,這些錢退資,雖然有不少違約金入賬,但是銀行利息極高,這些運轉資金如果不運轉起來,那麼薑氏集團最多隻能支撐一個月。
所以,為了這場商務會談,薑建榮擠破了腦袋,拿到了邀請碼。
如果能夠對接下來這兩個大項目能進行投資,那麼薑氏集團就能重新活過來。
但是,薑建榮怎麼也沒想到,居然能夠在這場商務會談上遇到鐘良。
這一個被鐘家遺棄的廢物東西,有什麼資格參加這樣的會談?
“我是怎麼進來的就不用薑總操心了,薑總現在該關心的不應該是你公司的事情麼?”鐘良戲謔一笑。
“關你什麼事!姓鐘的,你彆以為昨天你僥幸活下來了,我薑建榮就會放過你!雖然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對付鐘強,但你最好要清楚,這次僥幸,不代表下次還有這麼好的運氣!”薑建榮咬牙切齒的說道。
“薑總,我能活下來可不是運氣,你難道不知道鐘強已經死了嗎?”鐘良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弧度。
聽得這話,薑建榮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一張臉頓時變得僵硬下來。
昨天之事,薑建榮也找人打聽過了,聽說,天盈酒店有不少人被人抬了出來,全部送到了醫院。
而這些人,貌似都是鐘強的人。
至於鐘強本人,薑建榮到現在也沒聯係上。
聽鐘良這麼一說,薑建榮心頭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看著鐘良嘴角的弧度,薑建榮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下來。
“鐘良,你莫要以為你有點手段,我薑建榮就會怕了你,你搶我兒子的婚禮,這件事沒完!”薑建榮指著鐘良,故作很有底氣的樣子。
鐘良戲謔一笑:“行,那我便等著薑總的手段。”
“不過薑總,還記得婚禮當天我跟你說過吧?我隻給你薑家十五天的時間,自清產業,滾出江安。”鐘良眼神裡閃過一抹輕蔑:“現在就隻剩下兩天時間了,薑總可要抓緊時間了。”
“哼!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還讓我自清產業,姓鐘的我告訴你,該滾出江安的是你,不然你必死無疑!”薑建榮冷冷的說道。
鐘良笑而不語。
“保安!把這人叫出去,這人沒有資格參與靜總的商務會談!”薑建榮瞪了鐘良一眼,衝著大廳門口的保安喊了一聲。
有兩個身著西裝的保安立刻朝著這邊走來。
“先生,請問有什麼事兒嗎?”一個保安對著薑建榮喊道。
薑建榮答道:“這個人沒身份沒地位,誰讓你們把他放進來的?”
兩個保安頓時一怔,紛紛將目光看向了鐘良。
“先生,麻煩出示一下您的邀請碼。”
這一次商務會談,唐家也就隻邀請了夠資格企業高管,雖然沒有正式請柬,但卻有正式的邀請碼,掃碼便可進入大廳。
鐘良開口答道:“我沒有邀請碼,我是跟彆人一同進來的。”
“嗬,誰會帶你來這種地方?鐘良,你現在既不是鐘家的人,林家又不具備資格參與這次商務會談,你還能有什麼靠山?”
薑建榮冷笑連連。
之前的薑建榮還以為鐘良回到了鐘家,但之後與鐘運通過電話才知曉,鐘運派管家來邀請過這小子,卻是被這小子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