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宇上前一步,攔在了鐘良的身前。
彆說是巡管了,就算是巡警,鄒宇也敢動手。
巡管服與警署還是有很大差彆的,警署的巡警有持槍權,負責重案;而巡管則負責治安,權力不大。
見到鄒宇動手,院子裡的巡管都停下了腳步,一個個麵麵相覷的將鄒宇給瞪著。
而廖旭和那位王隊長二人也怔住了,皆是目瞪口呆的將人給望著。
過了幾秒,廖旭忽然大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姓鐘的,你死定了!你居然敢毆打巡管署的人,這是罪加一等!”廖旭狂笑不已。
鐘良輕蔑一笑:“打了又如何?”
這些家夥要強製拆醫館,鐘良可不能坐視不理。
況且,一群巡管而已。
聽得這話,不隻是廖旭,連一旁的楊鎮海都嚇到了。
楊鎮海哪兒能想到,鐘良居然如此有恃無恐,居然敢對巡管動手。
這下可麻煩了。
“鐘先生,你。你可彆衝動啊,他們是巡管,你可打不得!”楊鎮海壓低了聲音對著鐘良說道,眼神裡充滿了擔憂。
毆打巡管,如果情節嚴重,甚至會被抓到警署去。罰款都是其次,萬一要是關個十天半個月,那也太得不償失了。
況且,廖旭這人到處都有關係,如果真被抓了,指不定落個什麼下場呢!
鐘良笑著答道:“楊老放心,他們奈何不了我,再說了,他們都要拆你這家醫館了,我總不能坐視不理吧?”
“這。”楊鎮海頓時啞口無言了。
“小子,真是好大的口氣!”王隊長三兩步走進院子裡:“你知道我是誰嗎?我乃巡管署大隊長,還奈何不了你?”
“我告訴你,就之前那一腳,老子最少能關你一個月!”王隊長指著鐘良鼻子罵道:“你要是再敢拘捕,那我就關你半年!”
鐘良輕蔑一笑:“區區一個隊長,真是威風八麵啊。”
“那當然,我想玩死你,就想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所以我奉勸你乖乖認罪,免受皮肉之苦!”
聽得這番話,鐘良嘴角的笑容更是濃鬱了,他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廖旭。
“廖旭,看你的樣子,是不打算珍惜我給你的機會啊?”鐘良笑問道:“這家醫館,非拆不可?”
廖旭譏諷一笑:“何止是拆醫館,本少不妨告訴你,今天我不單單要拆了這家醫館,我還要拆了你的骨頭!”
“姓鐘的,你打傷了我幾個保鏢,你覺得本少會放過你?”
鐘良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
看來,給這家夥留情麵,真是自找沒趣。
缺管教的人不需要留情麵!
“當然了,你想保住這家醫館也不是不可以,你先自己打斷自己一隻手,然後再讓楊老頭的孫女陪我一個月,我立刻就讓王隊長撤人!”
巡管服辦事,無人敢攔,廖旭有這層依仗,自然更是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