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漆黑一片,僅僅隻看到兩道身影在地上連滾帶爬。
兩人不愧是高手,五樓跳下,相互攙扶著,居然還能站起來。
看著兩人一瘸一拐的離開,鐘良隨手一揮,手裡的兩根毫針飛了出去。
咻!
兩人應聲倒地,各自抽搐了一下,沒了動靜。
窗戶另外一旁的王百川直接看傻眼了。
在鐘良的手裡,他沒有看到任何東西,可是,這淩空一揮,熊屠兩人就這麼死了?
這殺人也太輕鬆了吧?
想到這裡,王百川頓時有些不寒而栗。
本來以為鐘爺身邊這位就足夠可怕了,沒曾想,鐘爺這手段,更是讓人膽寒!
“川爺,你沒事吧?”解決兩人後,鐘良的目光看向了王百川。
王百川臉上露出蒼白的笑容,乾巴巴的笑了笑:“沒。沒事。”
“沒事就好,樓下那兩人已死,你叫人來善後吧。”鐘良開口說道。
王百川立刻點頭:“好,麻煩鐘爺了。”
“舉手之勞。”
聽得這個回答,王百川不禁苦笑,堂堂南省三凶,在南省殺人無數,死在他們三人手底下的高手也有許多。
可在鐘爺這兒,殺這三人僅僅是舉手之勞。
由此可見這差距是有多大。
鐘良對著鄒宇使了個眼色,兩人轉身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鐘爺,我。我送你們!”
王百川緊忙跟在鐘良身後。
片刻後,王百川目送鐘良乘車離去,他立即打電話叫來了手底下的小弟。
二十分鐘後,三具屍體被抬上了一輛麵包車,王百川正好也坐在車上,跳窗的熊屠二人麵朝下趴著,在兩人的頸脖上,各自插著一根細細的毫針。
如果不是王百川觀察細微,這兩根針根本難以察覺。
一時之間,王百川的心頭泛起了驚濤駭浪。
這可是醫學用的毫針啊,軟綿無力,五樓的高度起碼十五米,這個距離,兩根毫針居然都能殺人?
鐘爺這要是想殺自己,估計動動手指頭就能辦到。
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
第二天一早,鐘良照常早起,陪著林婉月去了一趟菜市場,回到家之後,鐘良泡了一壺茶,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沒過一會兒,鐘良接到了王百川打來的電話。
為了表示對鐘良的感謝,王百川提出請鐘良吃午飯,但今天中午是林婉月親自下廚,鐘良便拒絕了,將午飯改為了下午喝茶。
很快就到了午飯時間。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坐在飯桌上。
平日裡做飯的都是張淑君,偶爾是在外麵吃,林婉月的廚藝中規中矩,但鐘良卻是吃了整整三碗大米飯。
“爸,我給你盛飯吧。”鐘良對著林安平說道。
林安平愁眉苦臉的搖了搖頭:“不吃了,沒胃口。”
鐘良眉梢一皺,心頭像是猜到了些什麼:“爸,爺爺還沒好轉嗎?”
林安平搖了搖頭:“現在在重症監護室,說是心肌損耗。”
“鐘良,你既然會醫術,那你去醫院看看吧。”林安平有些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