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鐘良往另外幾個屋逛了逛。
有些還在問診的醫生見到鐘良來了,都紛紛跟鐘良打招呼。
雖然鐘良來仁華堂的次數不多,但是鐘良平時也會幫忙看病,而且,鐘良的醫術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往往有疑難雜症,仁華堂的老醫生們都會找鐘良詢問。
鐘良很享受給人看病的過程,不像在醫院的門診需要坐班,在仁華堂,他得空了就來,給人看看病,開開藥,忙了就走,誰也不會留他。
仁華堂的氛圍很不錯,不隻是街坊鄰居,甚至有外市的人都會慕名來這裡看病。因為,仁華堂口碑極佳,而且價格親民,醫院裡看病都是各項檢查,而在這裡,醫生診斷的方式都是望聞問切,堪稱一絕。
一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了,鐘良已經給好幾個病人開了藥方。
就在鐘良起身準備離開仁華堂的時候,楊迅忽然朝著鐘良跑了過來。
“師父,小音出事了!”楊迅拿著手機,焦急的跑到了鐘良的麵前。
鐘良疑惑的看著楊迅,問道:“怎麼了?”
“她剛剛來電話,說她半個小時之前跟著救護車去了搶救了一場車禍的傷患,在回來的過程中,她用了你教的毫針續命,結果病人的情況越來越嚴重,現在醫院裡的人都在指責她,如果病人出了意外,她得負全部責任!”
聽得這話,鐘良眉頭一皺。
楊音隻是醫院裡的一個小護士,雖然具備對病人急救的權利,但是,毫針續命講的是方法,極有可能出意外。
如果是出了醫療事故的話,那麼這事兒可就大了。
“師父,咱們現在怎麼辦啊?”楊迅著急的問道。
“彆著急,先去一趟醫院吧。”鐘良開口說道。
“好,那我去叫車!”
“不用,我開車來的,坐我的車。”鐘良帶著楊迅往仁華堂外走。
畢竟這兄妹兩叫自己一聲師父,況且,楊音的毫針本事都是自己教的,出了事情,鐘良也有責任。
十分鐘之後,鐘良和楊迅走進醫院急診樓。
三樓重症監護室門口,楊音正在挨罵。
“楊音,你說說你,你就一個護士,誰讓你亂用毫針的?病人的情況那麼緊急,你這幾針要是出問題了,你擔得起責任嗎?”
“就是,真以為你爺爺是國手,你就了不起了是吧?你知道出事的人是誰嗎?那個病人要是出了問題,你拿命都賠不起!”
幾個護士將楊音圍在了房間裡,一個接著一個的數落。
“楊音,你老實說,你的針灸是跟你爺爺學的吧?”護士長對著楊音問道。
楊音不知道如何回答,隻得低著頭不說話,雙眼滿是委屈。
“虧你爺爺還是國手,就你這針灸術,人都得被你治死了!”護士長繼續說道:“回去告訴你爺爺,以後教你點有用的,至於針灸什麼的,就你這樣,你還是算了吧!”
說完這話,護士長轉身要離開。
而鐘良正好站在她的身後,擋住了她的去路。
“你誰啊你,讓開,彆擋道!”護士長不客氣的說道。
鐘良看著站在辦公室裡滿臉委屈的楊音,眼神一變。
“我是她師父,她的針灸是我教的。”鐘良不冷不淡的說道:“我想問問,她紮那幾針,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