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死人都能救活,還有什麼是他辦不到的?
鐘良吃力的站起身來,搖頭說道:“不用了。”
說完這話,鐘良對著楊音做了一個眼色,楊音攙扶著他朝著樓梯口走去。
白啟民還想說什麼,卻被朱超攔了下來。
“白院首,彆白費力氣了,鐘先生是不會答應你的。”朱超笑著說道。
白啟民一怔,立刻反問道:“為什麼?”
朱超看了看四周,壓低了聲音對著白啟民說道:“因為鐘先生的級彆,是國手之上。”
“什麼!”聽得這話,白啟民瞳孔都深縮了一下。
國手之上?那這豈不是禦醫?
想到這裡,白啟民渾身都不禁顫抖了一下。
他這家小小的醫院,興許能請來國手坐鎮,但是,若對方是禦醫級的醫生,那肯定是看不上他這家醫院的。
難怪如此!
不過,白啟民還是不得不感歎,中醫界果然是臥虎藏龍啊!
小小年紀便已經是禦醫水準,白啟民都感覺有些自慚形穢。
跟這個年輕人比,自己學醫幾十年,簡直就是白學了!
鐘良這處,從醫院離開之後,他打車回到了家中。
一到家,他便倒在了床上。
不管是靈七針也好,推拿鑲骨也罷,這對鐘良都有耗損。
耗損的是精氣,多一針,便多一分精氣,整整七針,外加四根肋骨和內傷,鐘良的耗損不可估計。
至少需要十天才能徹底恢複。
當初拜戰天為師之後,戰天便教鐘良納氣,所謂的靈七針和推拿鑲骨,雖然手法也很重要,但最重要的還是精氣。
在北境,鐘良之所以能成為一軍統帥,也是因為他的體質異於常人。
利用體內精氣,可殺人、行醫,而這些手段,讓他在短短四年內,達到了普通人一輩子都達不到的高度。
鐘良這一睡,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十點。
中途,林婉月也進過他的房間,但見到他在呼呼大睡,便沒有打擾他。
醒來的時候,家裡已經沒人了,鄒宇早就在等著了,兩人去了常去的麵館,鐘良點了兩大碗麵,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龍帥,你受傷了?”鄒宇驚愕的看著鐘良,觀察細微的他,感覺到鐘良氣息不對。
這是受傷的表現!
刹那間,鄒宇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在北境,上千外敵都不足以讓龍帥受傷!
“彆大驚小怪,昨天給人治病了,耗損比較嚴重。”鐘良歎了一口氣。
鄒宇立刻鬆了一口氣。
“你找我有事?”鐘良開口問道。
鄒宇點了點頭,答道:“龍帥,昨晚王百川與人起衝突了,上百人在南區打了起來,他手底下死了三個人。”
鐘良唆了一口麵,眉頭一皺:“對方什麼來頭?”
“不太清楚。”
“哈,這年頭了,居然還打群架?”鐘良覺得有些好笑,他說道:“過會兒你打電話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