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這位鐘大少居然這麼敢玩。
大庭廣眾之下掏槍,這若真鬨出人命,彆說是王展鵬父子兩了,就算是位高權重的費忠全都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而坐在一旁的曹程與唐靜,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鐘良麵無表情的看著鐘瑋,見到人散了,他將手裡的筷子拿了出來,放回了桌上。
當鐘瑋的槍口對著鐘良的時候,鐘良絲毫不怕這家夥開槍。
他敢開槍,那他便會死!
王展鵬父子兩,算是救了鐘瑋的命!
替林婉月將桌前的紅酒擦拭乾淨,鐘良脫下外套,將衣服披在林婉月的身上。
當鐘瑋將槍口對準林婉月的那一刻,鐘良就已經替這一桌人想好了結局!
“鐘良,瑋少大發慈悲饒你一命,你還不快謝謝瑋少!像你這種螻蟻,換作以往,你早就死了!”王慶怒道。
鐘良麵無表情:“我又沒讓他不開槍,他想找死的話,可以再來一次試試。”
挑釁的目光看向了鐘瑋。
論殺人,與鐘良相比,鐘瑋還嫩了些。
鐘良隻是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人,尤其是在林婉月的身前。
但這並不代表鐘瑋能活!
“哈哈哈,鐘良啊鐘良,你還真是個硬骨頭啊。”鐘瑋突然哈哈大笑:“難怪我爸當年非要搞這麼一出置你於死地。”
鐘瑋慢條斯理的端起紅酒杯,輕抿一口,咂了咂嘴。
“可是你知道嗎?對我們鐘家來說,你和你爸就隻是兩條狗而已,你爸當年也是足夠嘴硬,如若不然,他也不會死。”
聽得這話,鐘良的瞳孔伸縮了一下。
“什麼意思?”鐘良問道。
父親當年是生病死的,而那個時候鐘良年少,對父親的死因並未深究。
但現在聽了鐘瑋這番話,鐘良心頭已經意識到了些什麼。
“還能什麼意思?你爸當年得的是肺癆,那個病根本死不掉,但是呢,我偷偷在你爸的藥裡放了點東西。”鐘瑋一臉陰險:“我記得那會兒你還在讀高中是吧?每天放學,你就親自去給你爸喂藥。”
“之後,你就一口一口把你那個廢物老爹給喂死了。”
“鐘良,你還敢說你不是殺人犯嗎?”鐘瑋反問。
轟!
鐘良心頭的怒火幾乎瞬間衝到了頂點!
父親的死因,鐘良一直不清不楚,他隻知道,父親是生病死的!
時隔那麼多年,鐘良想查也查不到。
可是,鐘良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父親,竟是這般慘死!
下毒也就罷了。
喂藥的還是自己!
鐘良的身體在顫抖,那雙眼睛裡,湧現出勃然大怒。
一股威嚴,在鐘良渾身上下怒放!
此時此刻,鐘良殺意儘顯!
“鐘良,怎麼不說話了?生氣了?”鐘瑋問道。
他要讓鐘良意識到,鐘家在省內已是難以撼動的存在。
蚍蜉撼樹,就是自取其辱!
與鐘家作對,那就該想好下場!
鐘瑋要將鐘良完完全全踩在腳下,他給鐘良安排主宴席的位置,他是要讓鐘良看看。
這樣的大會,鐘良連發言權都沒有,而自己,可以隻手遮天!
這就是差距!
“鐘瑋!你真是給你鐘家選了一條死路!”鐘良的臉色逐漸變得猙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