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老板立刻跑到了茶舍外。
鐘良也似是看熱鬨一般看著茶舍門口,可是,當他見到推著輪椅的年輕男子時,他眉頭不禁一皺。
“龍帥,要不要管管?”
作為鐘良的貼身戰將,鄒宇最了解鐘良的性格。
以多欺少,欺男霸女這種事情,龍帥向來是不會置之不理的!
十幾個人欺負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弱女子,該打!
鐘良端起茶杯,一邊喝茶,一邊朝著外麵走去:“看看去吧。”
闊步走到茶舍門口,茶舍裡沒什麼人,畢竟很少有人有喝早茶的習慣,鐘良站在一旁,像是看熱鬨一般看著這一幕。
“姓曹的,我就讓你寫幾個字,至於這麼為難嗎?你說你一個瘸子,雖然長得好看了點,但車爺我對你實在是沒興趣!”為首的男人身材纖瘦,一身名牌,他招了招手,立刻有小弟跟上前來。
“來,替曹小姐把筆墨拿出來!”一個小弟立刻走到了輪椅旁邊。
在輪椅旁邊有一個布包,該小弟似乎想要從其中拿什麼東西。
“彆動我的包!”坐在輪椅上的女孩怒叱一聲,眼神裡絲毫不懼:“夏火車,我說過了,我不會給你爸寫字,就算你逼我也沒用!”
“嘿,曹文雪,你說你裝什麼裝呢?你一個瘸子,除了會寫兩個字,你還能乾什麼?”名叫夏火車的男人眼神裡閃過怒色:“我告訴你,今天你不寫也得寫!你要是不寫,信不信我揍你弟弟?”
聽得這話,女孩身後的年輕男子麵露苦色,眼神裡滿是害怕。
“姐,要。要不你就給他寫吧,就幾個字而已。”
“不能寫!書法是國粹,寫給這種作惡之人,那就是玷汙書法!”曹文雪義正言辭的說道。
“靠!”夏火車一腳將腳下的椅子踹翻:“真他媽不識抬舉!”
“給我把這姓曹的小子抓過來!”夏火車怒吼一聲。
夏火車心頭就納悶了,平時都是彆人求著要給自己辦事,這還是頭一回自己求彆人辦事。可這瘸子女人居然一點麵子都不給!
要不是看這女人是書法會的人,他早就一耳光扇過去了!
“你們想乾什麼?”曹文雪伸開雙手,想要攔住麵前的人。
但是因為行動不便,幾個人直接繞開了他,朝著曹文羽走去。
啪!
就在這時,一個茶杯橫飛而來,重重的砸在夏火車的後腦勺上,陶瓷茶杯砸了個稀碎。
“我靠!”夏火車立刻轉過頭來:“誰他媽打我?”
身後就隻有三個人,一個是茶舍的老板,一個是鐘良與鄒宇。
茶舍的老板看著這凶狠的眼神,立刻擺手搖頭。
夏火車的目光又朝著鐘良和鄒宇看來。
“你們兩誰砸的?”
鐘良輕笑一聲,答道:“我砸的,怎麼,砸疼了?”
“小子,你他媽有病啊?想死是不是?”
夏火車兩步就朝著鐘良走來。
可是,還沒走到鐘良跟前,鄒宇一步上前,一腳踹在夏火車的肚皮上。
嘣。
夏火車倒飛而出。
身體砸在了茶舍外的幾個小弟身上!
落地之後,夏火車隻感覺胃裡翻湧得厲害,而等他直起身子來的時候,鐘良已然帶著人從茶舍裡走了出來,走到了曹文羽的身旁。
“媽的!”夏火車怒不可遏:“給我打!打得他們兩個連他們媽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