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良麵無表情的答道:“你玩你的吧,我再坐一會兒就回家了。”
見到鐘良這幅表情,夏火車壓低了聲音說道:“鐘爺,實不相瞞,我也不太喜歡玩這種調調。”
鐘良抬頭鄙視了夏火車一眼:“是嗎?可我看你的樣子應該沒少玩?”
“哎喲,鐘爺,您就彆調侃我了。”夏火車輕聲答道:“我。我主要是那方麵不行,所以我對這些女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不行?”鐘良嘴角一撇。
“嗯,我不舉。”
鐘良:“。”
夏火車像是有意搭話,聊得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話題,鐘良何其聰明,他聽的出來,這家夥一副要討好的樣子,而且語氣怪怪的,像是有什麼事想求自己,但卻又不好開口。
這時,鐘良麵前多了一隻白皙的手。
手裡端著一杯酒。
“老板,喝。喝酒。”身旁的女孩將酒杯端到了鐘良的麵前。
鐘良側頭看了這個女孩。
女孩大概十八十九歲,長頭發,長相清純,五官小巧精致,她的眼睛裡閃爍著怯色,想來是沒什麼經驗。
“你有病啊你?陪酒是你這麼陪的嗎!老板先喝之前,你得先喝一杯!懂不懂規矩?”夏火車叱喝了一聲。
女孩立刻嚇了一跳,將酒杯拿了回來。
“老板,我。我先喝。”說完這話,女孩硬著頭皮,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
鐘良麵無表情,直到女孩又給他倒了一杯酒,端到了他的麵前。
遲疑了片刻,鐘良伸出手將酒杯拿在手裡。
“不會陪人喝酒就彆乾這一行,坐著自己玩吧,彆勉強自己。”鐘良麵無表情的說著,端著酒杯喝了兩口。
鐘良不喜歡喝酒,儘管跟著師父習武之後,他已是千杯不醉。
但在以前,鐘良對酒精過敏,這是遺傳。
一旁的夏火車笑著說道:“鐘爺,她就是裝的,在這裡麵做陪酒的,那都是裝清純,你不信你上手摸摸,她肯定比你還帶勁兒!”
鐘良瞪了夏火車一眼:“你都已經不舉了,就彆說廢話了!”
“嘿嘿。”夏火車乾笑了兩聲。
女孩低著頭,眼神顯得有些無奈。
她叫鐘惠,這是她第二天在這裡上班。
昨天晚上她就得罪了人,沒想到,今天的客人更是不待見自己。
這樣下去,自己根本籌不到錢!
看著麵前的男人低著頭玩手機,根本不搭理自己,鐘惠眼神了充滿了猶豫。
她突然想起昨天那個小姐妹說的話。
想要在這裡賺錢,那就得跟客人走。
“老板,您。您今晚帶我走吧,我陪您一晚上,您。您給我一萬塊就行!”說完這話,鐘惠緊咬著下嘴唇看著鐘良。
鐘良心頭一怔,一臉奇怪的將這個女孩望著。
“小妞兒,你搶劫呢你?還一萬塊?你身上鑲鑽了?”夏火車冷笑了一聲。
鐘惠語氣忐忑的說道:“我。我是第一次,不可以貴一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