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惠立馬站起身來往後退了一步,緊忙將淩亂的衣服重新披上!
“靠!臭娘們,你敢打我?”楊建摸了摸自己的臉,眼神裡閃過一抹凶光。
楊建抓起桌上一瓶未開的酒,嘣的一聲將酒瓶子摔在地上!
鐘惠嚇得渾身哆嗦。
“建哥,發什麼脾氣呢?她就是個新來的,不懂規矩,你調教調教不就好了?”一個陪酒的女孩似是在看好戲一般。
“是啊建哥,要我說啊,你肯定是小費沒給到位,你要把錢掏出來了,人家自個兒就脫了。”一個男人笑著喊道。
還有人將目光看向了鐘惠。
“小姑娘,都是出來賣的,就彆裝清高了!你好好招待咱們建哥,隻要建哥高興,今晚少不了你的好處!”
楊建一臉橫色。
“臭娘們,老子今天就不信砸不動你!”
楊建冷哼了一聲,從一旁拿過自己的公文包。
啪!
幾遝百元大鈔拍在了桌上。
“給老子脫!脫一件拿一萬!”
鐘惠頓時就呆住了。
“哎喲,建哥,要不還是我來吧?我保證脫得光光的,一件都不剩。”一個陪酒的女孩看到這麼多錢,頓時兩眼放光。
“滾蛋!老子今天就要她脫!”楊建一把將女孩推開。
看著擺在麵前的百元大鈔,鐘惠的身子猛地一顫,她身上就兩件衣服,一件小外套,還有一件黑色小吊帶。
脫一件就有一萬,這對她來說是巨大的誘惑。
不知不覺間,鐘惠的眼睛裡已經噙滿了淚水。
她感到很屈辱。
比起從小到大所有受過的委屈都要屈辱!
可是,一想到媽媽重病在床,連基本的藥費和住院費都出不起,鐘惠的心更是想針紮一樣的疼!
不知道猶豫了多久,鐘惠抬起了自己顫抖的右手,她閉上了眼睛,輕輕的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
“哈哈哈哈,脫了脫了!建哥,這小娘們果然是在裝清高!”
“早他媽說要想要錢啊?老子最不缺的就是錢!”
楊建從桌上抓起一遝錢,隨手朝著鐘惠丟去。
“再脫!”楊建喊道。
鐘惠無聲抽泣著,她緩緩解下左肩上的吊帶,白皙如玉的肩膀露了出來。
“誒誒誒,彆脫了!”一個男人突然喊道:“建哥,咱們成天都玩這種脫衣服的把戲,這也太沒勁兒了,不如換點彆的吧?”
楊建怔了一怔,嘴角勾起了一絲饒有趣味的弧度。
“也是,成天都玩脫衣服的戲碼,沒意思!”楊建陰冷一笑。
說完這話,楊建的目光看向了鐘惠。
“小妞兒,看到你腳下的酒了嗎?跪下把酒舔乾淨,這五萬,都是你的!”
楊建將麵前的一遝遝鈔票全部砸到了鐘惠的身上。
看著這麼多錢,鐘惠的單薄的身子顫抖得更厲害了。
抬頭看了看四周,所有人都在譏諷的笑著。
定了定神,鐘惠的眼神裡閃過一抹決然之色。
她緩緩跪了下來。
在這一刻,鐘惠已經不想要尊嚴了。
在這些錢麵前,尊嚴不值一提!
就在鐘惠伏下身子,跪趴在地上的時候,楊建突然拿起了一瓶酒。
嘩啦嘩啦,滿滿一瓶酒淋在鐘惠的頭上。
“哈哈哈,都舔!舔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