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連薛會長都來了,這小子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這小子活該,敢在鐘先生的壽宴上送棺材,薛會長不宰了他就算他命大了!
四周看熱鬨的人越來越多,本身的壽宴是極其喜慶的,但薛明清一出來,不少人已經意識到了,今天這場壽宴,怕是要見血了!
“薛明清?”鐘良用著打量的目光看著這個男人。
當初在仁豐市,道上還沒有薛明清這一號人物,鐘良自然也不認識這家夥。
但是,天玄會會長的大名,鐘良卻是早有耳聞。
“哼!是我!小子,實不相瞞,今天這場壽宴,你可能沒辦法活著離開了!”薛明清語氣陰冷。
這話出口,四下嘩然。
“另外,鐘家的企業,有我天玄會保著,你更不可能撼動一分一毫!所以,你就彆癡人說夢了!”
鐘家人的臉上皆是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有天玄會保著鐘家,鐘家與天玄會共占黑白兩道,不敢說在南省,但在仁豐市,兩家人完全可以隻手遮天!
“天玄會?很有權勢麼?”鐘良輕笑著反問。
“小宇。”鐘良突然喊了一聲。
鄒宇立即走到鐘良麵前。
“聽到薛會長說的了嗎?他說他能保住鐘家的企業。”鐘良的嘴角勾起了一絲饒有趣味的弧度:“五分鐘內,讓薛會長看看,鐘家的企業是如何癱瘓的。”
“是!”
鄒宇立刻會意,他點了點頭,拿著手機退入了人群之中。
“小子,裝什麼大尾巴狼呢?”薛明清瞪著鐘良:“鐘家做的是乾淨的生意,同樣也是省內頂尖企業,你把主意打到鐘家的企業頭上,我看你真是愚蠢!”
“就是,鐘家掌握著整個省內的資源,還想讓整個企業癱瘓,這小子真會吹牛!”
“跳梁小醜而已,嘩眾取寵誰不會?”
不少人麵露鄙夷之色。
鐘運也忍不住笑了,他上前一步,用著譏諷的笑容看著鐘良。
“鐘良,你想蹦躂就蹦躂吧,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念在你父親的份上,我會讓你活過這一頓午宴。”鐘運語氣冰冷的說道。
整個酒店上下全是鐘運的人,鐘運知道鐘良身邊有高手,所以,他甚至讓手底下不少人備好了槍。另外,整個酒店上下全是一等一的好手,足足有兩百人!
今天,這小子插翅難飛!
“大伯,其實,我一直想好好跟你談一談,今天是難得的一個機會。”鐘良的語氣突然變得溫和了下來。
鐘運做過最愚蠢的事情,並不是陷害鐘良殺人,而是在陷害鐘良之後,自以為是的認為鐘良活不下來,所以派人對鐘良進行追殺,同樣,還將鐘良剔出鐘家族譜。
如若不做這些,鐘良興許還不會對鐘家有滅族之意!
這豈止是落井下石?
鐘良很想與鐘運麵對麵的談!
談談他這些年對自己和父親是否有過愧疚!
“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你殺了我兒子,那可是你的堂哥!”鐘運麵露猙獰之色。
“那你還殺了我父親呢,你怎麼不說那是你的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