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道身影火急火燎的從外麵走了進來。
“哪位是鐘良鐘先生?”走進來的是一個老人,大概七十多歲。
老人戴著眼鏡,表情顯得有些著急。
他就是民安醫院的院首,杜雄康。
“杜院首?”見到老人走進來,幾個醫生的表情頓時一變。
幾人看了看杜雄康,又立刻將目光看向了鐘良。
這小子,居然真的將杜院首給叫來了?
“我是。”鐘良站起身來,朝著杜雄康走了過去。
“鐘先生,實在是抱歉,我來遲了。”杜雄康連忙道歉。
鐘良答道:“不要緊,您老姓杜是吧?”
“對對對,我姓杜,我叫杜雄康!鐘先生,是有什麼事兒找我嗎?”
杜雄康是絲毫不敢怠慢,在來之前,他一共接到了兩個電話。
一個是總商管署打來的,一個是京城總醫學會打來的。
光是這兩個電話的來頭,就足以證明,這位姓鐘的年輕人不簡單!
鐘良答道:“你們醫院坐地起價,給一位肝病患者動換肝手術,居然要繳納整整六百多萬的醫療費用,這個情況你可知曉?”
聽得這話,杜雄康的臉色頓時驟變!他立刻轉過頭來瞪著麵前幾個醫生,眼神裡充滿了嚴肅!
“有這回事?”杜雄康的目光在幾人身上掃視了一眼:“周鴻,你們這是想乾什麼?”
叫周鴻的醫生心頭一緊,緊忙解釋道:“杜院首,你可不能聽這小子胡說啊?我們可從來沒說過要收六百多萬的醫藥費。”
“是我說的。”寧望遠主動站了出來:“杜院首,這位小夥子母親的病比較特殊,你們醫院沒有醫生敢動手術,所以隻能請我來了!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平時都是按照病人的病情收費的,所以我開價診金六百萬。再說了,我又沒強製這小子花這個錢,他要是不想治,那就不治好了。”
“這。”杜雄康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難看。
“對啊杜院首,寧先生特意從他的醫院跑到咱們這兒來給這位病人治病,這小子不領情也就算了,居然還放言說要吊銷寧先生的醫學執照,這也太囂張了!”
杜雄康的表情立刻變得有些難看。
寧望遠不是他們醫院的醫生,平時收的診金極高,這點杜雄康也是知道的。
可是,這寧望遠不歸自己管啊。
雖然杜雄康也很不滿寧望遠平時收高額診金的行為,但是,寧望遠是國內少有的國手專家之一,連他都沒辦法管這事兒!
“鐘先生,實在是抱歉,寧先生個人出診的費用很高,但是他並不是我們醫院的醫生,所以。”
“所以你也管不了?”鐘良反問道。
杜雄康無奈的歎氣點頭。
鐘良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行,既然你也管不了,那我就讓總商管署與省醫學會的人來管!”
鐘良一點也不著急,今天,他就要把這一窩不具備醫德的醫生,通通給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