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宇雖然已經在辦事了,但是鐘良實在是沉不住氣,他直接撥打了淩湘的私人電話!
“稟龍帥,老帥的事情我們現在也在等待結果,但目前可以確定的是,老帥已經。已經去了。”手機裡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查明死因了嗎?”鐘良問道。
“京城軍署給的結果是,老帥是被毒殺的,他的早餐被人下了毒。”
“不可能!我師父絕對不可能犯如此低級錯誤!哪怕是再劇烈的毒,也不可能毒死他!你現在立刻給京城的軍署打電話,你告訴京城軍署的人,此事若是不給個合理的交代,那就彆怪我帶兵進京!”
北境戰區十萬將士,鐘良一聲令下,便能將整個京城全部圍起來!
此事,鐘良必須要查個水落石出!
半個小時之後,鄒宇也回到了酒店內。
“龍帥,省總軍署接到一封由京城發來的密令,是一封手書,隻有您有權利查閱。總軍署那邊說,這是老帥給您寫的一封信!”鄒宇滿頭大汗,想來也很著急。
鐘良眼神一變:“信呢?”
“總軍署那邊不放,說是要您帶著證件親自去取!”
“去總軍署!”鐘良站起身來,快步朝著酒店外走去。
片刻之後,南省總軍署駐地,鐘良的車直入總軍署指揮區,來到了總軍署署首的辦公室裡!
整個總總軍署內的大小軍首都整齊的站在鐘良的麵前,低著頭不敢直視鐘良的目光!
在辦公室坐了一會兒,一個大概五十多歲的男人將一個盒子拎了上來。
“龍帥,這就是由京城戰部發來的密令,戰部的命令是,這封手書,必須由龍帥您親自查閱。”
鐘良將盒子打開,從中拿出了一個信封。
鐘良問道:“盒子什麼時候到的?”
“剛到不久,但是。但是是昨天從京城寄出來的。”男人答道。
辦公室內所有的軍首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內心皆是戰戰兢兢的!
老帥戰天亡故的消息,現在已經傳遍全國各大戰區和軍署,而他們都知道,他們麵前的這位龍帥,乃是戰天唯一的徒弟!
此刻,沒有人敢說話。
“昨天就送出了?”鐘良怒目一瞪,眼神裡寫滿了驚詫!
男人點了點頭:“對。”
鐘良臉色沉著。
若這是自己師父寫給自己的一封信,那為何昨天送出,師父今天就出事了?
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況且,師父向來有事會打電話,根本不會寫什麼手書!
信封上隻有六個字:愛徒鐘良親啟。
僅僅六個字,鐘良便認出了這是自己師父的字跡。
因為,當初師父還沒晉升百萬軍統帥的時候,鐘良作為自己師父的副將,每天都能看到自己師父手寫的密令!
師父的字跡,鐘良早就了熟於心!
打開信封,信封裡隻有一頁紙,但卻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
而當看到第一行字的時候,鐘良整個人便已經呆滯住了!
“小良,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已經出事了,我知道,以你那性格,怕是又要搗天滅地了,所以我特意給你寫了這封信,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為師希望你能冷靜下來。”
“我之死,乃是我多日預料之中,也是我躲不掉的一場劫難。為師之所以從未跟你提及過此事,那是因為為師不想讓你也卷入這些紛爭之中,所以,你務必不能入京,更不可帶兵入京!否則,為師死不瞑目!”
不知不覺間,鐘良的眼睛已經濕潤了。
他用力眨了眨眼,眼淚不由自主的順著眼角流淌了下來。
攥著信一角的右手指節,已然有些發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