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盟的人就算再囂張,也不可能敢跟巡警對著乾,巡警進來之後,這些人都乖乖的蹲了下來,根本沒有人敢反抗!
“你們這是在乾什麼?把人放了!”幾個巡警朝著這邊衝了過來,指著鐘良大吼。
朱嘯緊忙對著巡警說道:“警官,是這小子挑的事兒,是他先打的人!”
“讓你說話了嗎?蹲下!”
朱嘯忍著腳上的劇痛,緩緩蹲了下來。
“小子,把人放了!有什麼事情可以私下調解!你要是再不放人,我們可要對你采取強製措施了!”
幾個巡警紛紛抽出了警棍。
被鐘良緊緊掐著脖子的許洲,嘴角的笑容也變得濃鬱起來。
“小子,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啊!當著巡警的麵,啊!”
許洲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右手便傳來了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鐘良果斷的捏碎了他右手的手掌!
幾個巡警立刻要動手!
可這時,鐘良卻鬆開了許洲,後退了兩步。
巡警立刻衝上前來將鐘良團團圍住!
十分鐘後,許洲被巡警送去了醫院,武盟的人被巡警強行疏散。
鐘良打電話將方鴻斌親自喊來。
警署署首親自來,巡警自然不敢再抓鐘良!
鐘良車子的後座裡,方鴻斌與鐘良在談話。
“鐘先生,這事兒要不還是交給警署來協調吧?主要武盟內部比較亂,你跟武盟的人有了過節,後續怕是會有不少麻煩啊。”方鴻斌對著鐘良說道。
鐘良開口答道:“有勞方署首操心了,方署首,這武盟在江安的勢力很大嗎?怎麼之前沒見過武盟的人?”
“鐘先生有所不知,武盟本身是沒在江安的,就前些天才遷到了江安,除了武盟本身之外,現在武盟內還在江安北郊開建了武校。您今晚收拾的那個小子叫許洲,這小子前兩年被他爸送到了國外,也是才剛回到江安沒幾天。”
“說來也很無奈,鐘先生,這江安三太歲,您這下可全給收拾了。”
方鴻斌滿臉苦笑。
從廖旭到王慶,再到現在這位剛回國不久的許洲,鐘良算是把江安三太歲挨個挨個給乾掉了。
不過,方鴻斌可不會覺得鐘良惹不起這些主兒,要知道,廖旭和王慶這兩位小太歲,那可都是死在鐘良手裡的!
“江安三太歲?”鐘良不禁笑了:“這小子也算其中之一?”
方鴻斌苦笑著點頭:“可不是嘛,鐘先生您有所不知啊,這個許洲兩年前在江安可謂是無惡不作,仗著武盟的勢,犯了不少事。他爸許巍強擔心他在江安出事,所以才將他送到了國外,結果沒想到,這回來之後還是這幅德行!”
“不如這樣吧鐘先生,武盟的人這次聚眾,那影響可相當惡劣,我正好拿這說事兒,壓一壓武盟的囂張氣焰,至於您與許洲的過節,正好我幫您結了。”
“不用!”鐘良想都沒想便答道:“我自己的私事我自己來,這事兒,警署就彆插手了。再說了,看那小子架勢,這件事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
“他們不招惹我則已,若是再來招惹我,那正好,江安三太歲,我給他們三湊一起。”
說完這話,鐘良打開車門下車。
看著鐘良的背影,方鴻斌的臉上寫滿了無奈。
他隻能祈禱許洲那老爹最好能收著點,不然的話,這剛在江安開起來的武盟分區,弄不好可就沒了。
方鴻斌對鐘良也算是了解了,這位龍帥大人眼裡可容不得沙子,這武盟要稍稍有點不規矩,怕是就得被連根拔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