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之後。
江安市郊。
東麵是正在修建的封閉性武校,正中央是一座山莊,右側則是武盟的訓練場與武盟子弟的宿舍。
山莊內一處閣樓之下。
中午陽光正好,一個大概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坐在長長的石桌前,正在飲茶。
“老板,那個姓鐘的小子說,等他吃了午飯就來,讓您,讓您等著。”麵前的男人右手纏著繃帶,麵色難看。
許巍強眉頭一皺,冷笑了一聲:“好大的排場,讓我許巍強等著,這小子也配?”
許洲也坐在一旁,這家夥更慘,腦袋纏著紗布不說,右手還打了石膏,這些傷,都是鐘良一個人乾的。
“爸,這小子是個練家子,手段狠著呢,咱們要不先安排點人埋伏起來?”許洲眼神陰狠的說道。
“放心吧,他隻要敢來,進了這院子,我保證他出不去!”許巍強的眼神裡充滿了冷色:“敢動我許巍強的兒子,這小子怕是活膩了!”
許洲的眼神裡也閃爍著陰霾:“爸,要不咱們再派點人去?直接把那小子抓來得了,我就不信了,咱們動輒上百人,還搞不定那小子!”
許巍強轉過頭去,眼神凶狠的瞪著許洲。
許洲立即不敢說話了。
“人家知道你是我許巍強的兒子都敢動你,那說明這小子膽子不小,他放言要來,那肯定不會有假,等著就是了!”許巍強冷冷的說道。
“大壯,去山莊門口等著,那小子一來,就把他接進來。”許巍強抬頭對著麵前的男人說道。
“是,老板!”
此刻,鐘良這處,午飯之後,鐘良開車將林婉月送回了公司,在公司樓下,林婉月一直囑咐鐘良,讓他小心行事,彆傷人,更彆殺人。
鐘良一一做保證,安撫好林婉月的情緒之後,鐘良才驅車前往武盟。
武盟原本不在江安,因為是以武為商,武盟的生意在南省做得很大。現在將市場擴展到江安,這也是極其合理正常的。
隻不過,武盟分區才在江安建立,便招惹了鐘良這麼一尊大佛,這一次,怕是要倒大黴了!
二十分鐘之後,鐘良的車停在了郊外的山莊之外,下車之後,鐘良四處觀望了一眼,不由得咂了咂嘴。
山莊大門足足有五米之高,大門之上刻著兩個大字:武盟。
而在大門的兩邊,還有不少石碑,石碑上刻著一行行小字兒,竟是一些武術派彆的曆史和由來。
從這就可以看出,武盟是崇尚武力,弘揚武學的地方。
“我們家老板已經在裡麵等著了,跟我進來吧。”
迎接鐘良的男人,正是之前在國色品香內被鐘良重傷的那個人。
男人見到鐘良是一個人來的,眼神都變得陰險起來。
這小子真是目中無人,敢一個人跑到武盟的山莊來喝茶,這不是嫌命長是什麼?
鐘良跟在男人的身後,一同前往山莊之內。
這個山莊規模不是很大,相比唐靜爺爺唐望天的山莊,這裡的規模還差了不少。
不過這個山莊倒是韻味十足,很多居住的地方都是竹木材質,看起來簡約,但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
片刻之後,鐘良在男人的帶領下進入了山莊正院。
鐘良遠遠就看到院子正中央的石桌前坐著兩個人,而在這兩人身後,還分彆站著兩個中年男人。
除了許洲之外,剩下三人都是高手!
“小子,你還真敢來找死?”許洲一見到鐘良,立刻站了起來,麵目猙獰的將鐘良給盯著。
鐘良笑而不語,他見到石桌前還有空著位置,毫不客氣的便走了過去,與許巍強對立而坐。
“王八蛋,我讓你坐了嗎?”許洲指著鐘良喊道。
“許洲,不得無禮!”許巍強瞪了許洲一眼。
許洲退到了一邊,惡狠狠的將鐘良給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