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廖老二要走出船艙的時候,一個手下匆忙的跑了進來。
“二哥,不好了!我在商管署工作的那個兄弟剛跟我打電話,說總商管署已經恢複了禁令,咱們的船不能下河了!”
廖老二的一張臉頓時變得精彩起來:“你說什麼?不能下河了?”
“對,而且,江安商管署的人已經朝著上遊這邊來了,說是要調查河上的沙船!”
廖老二不禁咽了一口唾沫,他想起剛才那小子打電話的內容,心頭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難道說,這個小子真的有總商管署這層人脈?
這小子才打了電話不到五分鐘啊!
“廖老二,你怎麼了?不就是商管署恢複禁令嗎?你先把眼前的事兒給辦了!”韋超對著廖老二說道:“我就不信了,那楊忠龍要是知道商管署來查船,他能不跑?”
聽得這話,廖老二整個都不好了。
這總商管署解除禁令都是剛才那小子打電話辦的,這商管署的人怎麼可能還會去查楊忠龍的船?
“超少,恢複禁令,是楊忠龍身邊一個小子打電話讓人辦的,楊忠龍說,那小子是明瀚集團最大的股東!”廖老二緊忙說道。
聽得這話,韋超嘴角一撇:“你說什麼?楊忠龍還能讓總商管署恢複禁令?”
“準確的說,是明翰集團最大的股東,剛才那小子當著我的麵打的電話,結果這才不到五分鐘,總商管署就恢複了禁令!”廖老二緊忙問道:“超少,這可怎麼辦啊?這商管署要是查到之前咱們對楊忠龍的沙船廠搞破壞,這事兒可就大了呀。”
韋超臉色一沉,他撇了撇嘴,說道:“慌什麼慌!去,先把楊忠龍和那個什麼大股東都叫過來,你就跟他們說,你老板要跟他們談,先把他們弄到船上來再說!”
“好。”廖老二緊忙點頭。
韋超又將目光看向了夏火車。
“超少,人還叫嗎?”夏火車對著韋超問道。
“叫!當然要叫了!不過,彆讓人去砸沙船廠了,讓人直接到河的岸邊等著,楊忠龍要是敢造次,那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們全撂翻!”韋超大聲說道。
“超少,你可真霸氣。”韋超身旁的年輕女子說道。
韋超笑了摸了摸這女子的腿,得意的道:“那是當然,你等著吧,過會兒他們要是敢上船,那我就直接在船上把他們通通收拾了。”
“本少第一艘下河的船都敢攔,這楊忠龍就是活膩歪了!”
片刻之後,何生還坐在船頭抽煙,廖老二從船艙裡跑了出來。
“姓楊的,我們老板讓你們過來談!”船對麵的廖老二喊道。
楊忠龍眉頭一皺,立即朝著鐘良小跑而來。
“鐘先生,咱們要過去嗎?”
“人家都請我們了,總得給個麵子不是?”說完這話,鐘良將手裡的煙頭丟進了江裡,站起身來。
劉江緊忙走了過來:“老板,鐘先生,你們可不能去啊!廖老二這人極其不守信,你們要是過去了,過會兒動起手來,我們想幫都幫不了啊!”
楊忠龍也說道:“對啊鐘先生,要不,咱們還是在這裡等著商管署的人來?”
“不用,咱們兩過去就行了,他們不敢動手的。”鐘良又對著劉江說道:“劉廠長,把踏板放過去吧。”
踏板是鑲嵌在船上的,厚鐵皮製作的,往前麵一放,就立刻能搭在對麵的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