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鐘良這話,夏火車立刻將目光望向了韋超,頓時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夏火車惹不起鐘良,可是,他也惹不起韋超啊。
這家夥的老爸現在是自己老爹的大東家,雖然自己老爸跟他老爸隻是合作關係,但若是因為自己兩人關係鬨僵,那自己老爹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鐘爺,還。還是算了吧。”夏火車開口說道。
鐘良嘴角一撇:“為什麼要算了?被打了一耳光,那就要打回來!”
“夏火車,你敢!你要是敢刪我耳光,我立刻讓我爸取消跟你爸的合作!”韋超指著夏火車說道。
看著韋超的嘴臉,夏火車心頭也滿是憋屈,這些天裡,自己簡直就跟伺候祖宗一樣伺候這小子,一口一個超少的叫著,可在這小子眼裡,自己估計就隻是一個小弟。
夏火車也受夠了!
“夏火車,你乾什麼?”見到夏火車朝著自己走來,韋超一張臉徹底變了。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韋超的臉上。
“韋超,這一耳光是還給你的!”
啪!
又是一記耳光:“這一耳光,是因為我忍了你很久了!”
“王八蛋!夏火車,我看你是活膩了!”韋超怒吼一聲。
在懷安,沒有人敢這麼扇韋超的耳光,包括夏火車,因為韋家的生意很大,連夏躍峰都要忌憚三分。
可這個夏火車倒好,仗著有這個姓鐘的小子撐腰,居然敢連扇自己兩記耳光!
“夏火車,你給我等著,有本事你就彆回懷安,隻要你敢回懷安,我保證有你好看。”
“得了吧,你能不能回去都不一定,你還有臉說彆人?”一旁的鐘良點了一支香煙,似笑非笑的將韋超給盯著。
而正是這一抹笑容,看得韋超整個人渾身發毛。
“小子,你。你想乾什麼?”韋超眼神驚恐的問道。
韋超或許不怕夏火車,但現在他對鐘良卻是非常恐懼。
這小子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哪怕知道自己的身份,也都敢對自己動手,真要栽在這小子手裡了,韋超難免皮肉之苦。
“我想怎麼樣?我說超少,現在這是在你的船上,你說我想怎麼樣?”鐘良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
這時,後麵的船上傳來了聲音。
“鐘先生,商管署的人已經到了,在對麵岸上!”劉江喊道。
鐘良回過頭一看,果不其然,幾輛商管署的車停在對麵岸邊上,正朝著這邊望著。
“劉廠長,你們過來幾個人,把這小子帶到你們的船上。”鐘良對著劉江說道。
“好!”
劉江帶著幾個人立刻朝著這邊走來。
韋超一張臉蒼白如紙,他指著鐘良說道:“姓鐘的,你敢扣押我?”
“超少,我可不隻是扣押你,放心好了,不會讓你吃太多苦頭的。”
劉江幾人手裡拿著繩子,立刻將韋超給五花大綁。
緊接著,幾人拖著韋超就朝著明瀚集團的船走去。
鐘良轉過頭看了一眼夏火車,夏火車卻是滿臉苦笑的將鐘良給望著。
“跟我過來。”鐘良對著夏火車說道。
回到了之前的船上,鐘良看著對岸商管署的人,眯著眼睛細細打量了一會兒,他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