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鄒宇一臉笑容的樣子,陳義的一張臉變得忽青忽白,他尷尬的笑了笑:“鄒爺,這事兒您怎麼都知道?”
鄒宇瞪了陳義一眼,沒有說話。
鐘良卻忍不住笑了出來:“還有你鄒爺不知道的事兒嗎?”
“說吧,你到底想讓我乾什麼?”
陳義乾巴巴的笑了笑:“嘿嘿,鐘爺,我也沒想讓您乾什麼,我隻是想著,您把那黃田玉場給搞垮。”
“黃田玉場?在哪兒?”鐘良問道。
“在江安東區,剛開沒一段時間,那邊的賭石生意簡直不要太好。”陳義說道。
鐘良樂了:“人家生意好你見不慣啊?非要把人家搞垮,你什麼德行?”
“鐘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賭石生意現在完全可以入行,這肯定能大賺一筆!”陳義說道。
“少來!你就是想把我當槍使!”鐘良沒好氣的說道:“你這家夥,哪兒來的這些心思?”
“我。”陳義不由得苦笑了一聲。
“賠了多少錢?”鐘沒好氣的問道。
“也。也沒多少,大概有一個億吧。”陳義支支吾吾的答道。
“一個億還叫沒多少?”鐘良整個人都不好了。
敢情這家夥在人家賭石當賠了錢,然後讓自己去把人家搞垮。
這典型的報複心理啊!
“鐘爺,我真不是想把您當槍使,我。我就隻是覺得那黃田玉場太坑人了,我實在是看不慣!”
“賭石有輸有贏,這還不正常嗎?”鐘良翻了個白眼。
“行了,這事兒彆再提了,賭石這個行業我沒多大興趣,去忙你自己的吧,我跟你鄒爺談點事情!”鐘良對著陳義擺了擺手。
陳義沮喪的點了點頭:“好。”
“這家夥,玩什麼不好,偏要玩賭石。”鐘良抿了一口茶,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對了小宇,林家的事兒查清楚了嗎?”鐘良對著鄒宇問道。
鄒宇搖了搖頭:“暫時還查不到,林家那位二爺一共有好幾個孫子,除了一個孫女以外,剩下的幾個孫子都在東戰區待過,想查到戰部的那位軍首,怕是很難。”
鐘良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行吧,查不到就算了,有靠山這種事兒很正常。隻要這個林家不再憑借著這座靠山乾不該乾的事兒,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
“怕就怕這位林二爺不死心,非要跟我作對啊。”鐘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沒關係,我已經讓手底下的人去查了,儘量將戰部那位揪出來!”鄒宇答道。
“對了小宇,你跟我回江安這麼久了,平日裡空的時候都在做什麼?”鐘良突然想到了些什麼。
約鄒宇喝茶,就是想跟鄒宇聊聊天,順便,鐘良想給鄒宇放個假。
鄒宇笑了笑:“也沒做什麼,平日裡空的時候會在江安軍署參訓,偶爾會去打打拳,江安與開州交界那邊有一家地下拳場,我倒是經常去。”
“地下拳場?有意思,空了帶我也去轉轉。”
聽得這話,鄒宇都忍不住笑了:“龍帥,你可真會開玩笑,那家地下拳場雖然有不少高手,但是您要是去的話,那可就隻能去砸場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