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在店麵裡收拾東西,鐘良則是在外麵等著,過了差不多十分鐘,幾輛車停在了瀾玉閣的大門口。
車上下來一堆人,少說有二十人。
為首的人正是陳義。
“鐘爺,我來了!”陳義快步朝著鐘良小跑了過來。
方雅也從鋪麵裡走了出來,看著陳義這麼大的陣仗,她不由得撇了撇嘴。
可是方雅心頭還是很擔憂,那黃田玉場的人可都是些好手,這二十來人夠人家打的嗎?
剛想到這兒,方雅就聽到鐘良開口。
“誰讓你帶這麼多人來的?”鐘良對著陳義問道。
陳義呆住了,苦笑了一聲:“鐘爺,不是您說的要去掃場子的嗎?”
“那也沒必要帶這麼多人。”鐘良開口說道。
“啊?那。那帶多少?”
“把人都散了,就咱們倆,加上方老板。”鐘良答道。
聽得這話,陳義的表情頓時變得精彩起來。
這鐘爺心也太大了吧?那黃田玉場少說有上百個馬仔,真要動起手來,鐘爺打得過嗎?
“鐘爺,這麼點人手,不太夠吧。”陳義問道。
“綽綽有餘了。”鐘良答道。
“好吧。”
說完這話,陳義轉過頭看著自己的人,他喊道:“你們留一輛車在這兒,人都散了。”
“不用,開我的車就去行。”鐘良又說道。
片刻之後,鐘良的車上。
陳義開車,鐘良坐在副駕駛,方雅則是坐在車後座。
“我說鐘少,咱們就三個人,這真要打起來了,打不過吧?”方雅對著鐘良問道。
鐘良笑了笑:“不怕,人帶得太多,反而太引人矚目,咱們三個人就夠了。”
方雅撇了撇嘴,她很想問問這位鐘少,自己可不可以不去。
但話到了嘴邊,方雅還是咽了回去。
鐘少非要帶上自己,自己要是拒絕,那豈不顯得太沒用了?
“鐘爺,怎麼突然就想到要掃黃田玉場了?”開車的陳義開口問道。
鐘良笑道:“本來是對他們沒多大敵意的,但就剛才,他們惹到我了。”
如此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讓得陳義都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那天玄會惹了鐘爺,到頭來直接在南省除名,王百川和夏躍峰聽到鐘良的名字,那簡直就跟聽到自己祖宗的名字一樣。
這小小的黃田玉場,還敢惹到鐘爺頭上,這不是找死嗎?
正好,鐘爺去找他們算賬,自己也能出一口惡氣!
半個小時之後,車子駛入了東邊老城區的小巷子裡,小巷子裡有一個廢品站,陳義輕車熟路的從這個廢品站旁邊繞了過去,在廢品站的後麵,有一條上坡小路,陳義開著車上來,車子剛好就停在了一家廠子的門口。
大鐵門,幾個穿著便裝的保安。
“開門,是我!”陳義衝著保安亭裡吼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