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良這處,從國色品香出來,鐘良開車去了一趟赤焰隊的訓練地。
韋超就被關在這個地方。
這些天裡,鐘良一直將韋超給晾著,有關於沙船廠的事兒,鐘良一直沒有找他問過話。
但一直關著這家夥也不是個事,所以鐘良想來找韋超問個話。
若是可以的話,就直接把這家夥給放了。
在獵鷹的帶領下,鐘良來到了一個單獨的房間,這個房間本來是成員宿舍,但因為目前赤焰隊的成員也不多,所以暫時是空著的。
房間裡隻有一張上下床,鐘良來的時候,韋超剛好吃了晚飯,正在房間裡呼呼大睡。
幾天不見,韋超嘴上的胡子都長起來了,整個人顯得格外憔悴。
像這種闊少,在外麵過夠了瀟灑的日子,一下子被關進了什麼都沒有的小黑屋,那種心情不言而喻。
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韋超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當見到鐘良走進來,韋超的眼神裡充滿了恐懼。
第一天被關進來的時候,韋超還滿口罵語,將鐘良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一通。
到了第二天這家夥就沒什麼力氣了,一直在哭喊著,求著赤焰隊的人把他放了,可是壓根都沒人搭理他。
一直到現在,韋超甚至都不知道過了多久。
這個房間裡,連陽光都沒有!
“鐘爺!鐘爺你可算是來了!”
韋超近乎是連滾帶爬跑過來的,來到門口之後,這家夥直接就給鐘良跪下了。
“鐘爺,你放了我吧!隻要你肯放了我,你想要多少錢我都給你!”韋超近乎已經絕望了,他每天都能聽到訓練場裡眾人的呐喊聲,這個地方,像極了監獄。
“超少看起來頹靡了很多啊?起來吧,坐下談。”鐘良對著韋超說道。
獵鷹親自替鐘良搬來了椅子。
獵鷹曾經是龍衛隊的教官,一直跟著龍帥辦事,他清楚鐘良的做事方式。
龍帥不喜歡酷刑,但卻偏愛將人活捉之後關起來,這種磨煉人意誌力的方式,獵鷹每次都看得樂此不疲。
意誌力強的人,關個十天八天仍然嘴硬,但意誌力薄弱的,就跟這個韋超一樣,關個三五天就會跪地求饒。
這可比動用酷刑好多了。
鐘良翹著二郎腿坐了下來,而見到這一幕,韋超撇了撇嘴,轉過身走到了角落裡的床上,緩緩坐了下來。
“韋超,你爸這幾天應該在找你吧?”鐘良對著韋超問道。
韋超撇著嘴說道:“鐘良,這我也不知道啊,你們都把我手機給收了。”
“哦,也是。”鐘良笑著點頭:“那行,那我問你,你想出去嗎?”
韋超毫不猶豫的點頭:“想!當然想了!”
“那你告訴我,明翰沙船廠那些被破壞的船,都是你乾的吧?”鐘良開口問道。
韋超愣了一愣,隨後又是點頭:“是!是我乾的!鐘爺,我保證,這種事兒我以後不乾了,你放過我吧!”
說到這裡,韋超都快哭了。
看韋超現在的模樣,鐘良都忍不住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