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半,鐘良開車來到了仁豐市最大的一家飯店,萬鶴樓。
相比江安的國色品香,萬鶴樓更加高檔上檔次,整個萬鶴樓隻有六層樓,是一棟獨棟,整層樓的布局頗具古風,樓層的四周上有一隻隻栩栩如生的白鶴浮雕,在四周諸多建築物之中顯得格外顯眼。
萬鶴樓的停車區裡停滿了豪車,鐘良到了這邊之後,已經沒地方停車了,是萬鶴樓的服務員幫著鐘良將車停到了附近不遠處的停車場。
齊正濤早就已經在萬鶴樓等著了,鐘良來的時候,齊萌也才到不久。
一個古風古色布局的房間裡,服務員帶著鐘良進門,一進門,坐在桌前的齊正濤便立刻站起身來迎接鐘良。
鐘良簡單看了看整個房間的布局,不由得暗暗點頭。
萬鶴樓生意火爆,現在都已經過了午飯點了,樓下卻是連停車都停不了,足以可見這個大飯店在仁豐的名聲有多好。
房間裡,側麵放著屏風,木製的地板,屏風下是一把古箏,圓桌的設計恰到好處。不像是其他飯店的包間那般,每個包間都是特定的十人桌,這張桌子,不大不小,做工精致,桌麵上仍然雕刻著白鶴,栩栩如生,大概能容納五個人落座。
“鐘先生,快坐。”齊正濤熱情的招待鐘良坐下,隨後,又親自替鐘良倒上一杯茶。
“爸,我也要喝茶。”齊萌將自己麵前的杯子推到了齊正濤的麵前。
齊正濤瞪了齊萌一眼:“臭丫頭,自己沒手啊?”
齊萌昂著頭說道:“你都給鐘良倒了,順便也給我倒上唄。”
鐘良都忍不住樂了,他直入主題,對著齊正濤問道:“齊先生,我聽齊萌說,你找我有事?”
齊正濤一怔,隨後尷尬一笑:“的確是有點小事,不過還是要先感謝鐘先生,之前在江安救了我這女兒一次,這丫頭在江安,想必給鐘先生添了不少麻煩吧?”
鐘良答道:“麻煩倒是不至於,齊萌就隻是比較愛玩而已。”
“可不是嘛,這丫頭從小就讓我操心,她之前在仁豐惹了不小的麻煩,我是怕她有危險,才把他送到了江安。結果沒想到,在江安她也一點不安分!”說完這話,齊正濤沒好氣的將齊萌給盯著。
齊萌撇了撇嘴,頓時不說話了。
片刻之後,服務員將菜端上了桌,鐘良與齊正濤邊吃邊聊。
“鐘先生,之前一直猶豫著不加入天湛商會的事兒,的確是我齊正濤太過優柔寡斷了,倒也不是信不過鐘先生的意思,還望鐘先生見諒。”齊正濤滿臉歉意的對著鐘良說道。
鐘良笑了笑:“齊先生不必道歉,當初南省商會一家獨大,天湛商會作為新起的商會,的確充滿了未知數,天北集團這麼大的公司,自然要深思熟慮,我能理解。”
說起來,鐘良與齊正濤父女兩關係並不算特彆好,鐘良救過齊正濤兩次,救過齊萌一次,但是,齊家並未對鐘良表示太過交好的意圖。
鐘良對此也並未覺得有什麼,算下來,他現在和齊萌之間也算是朋友關係。
所以,齊正濤若是真有什麼事情需要麻煩鐘良,鐘良也不會袖手旁觀。
“鐘先生,這次請你吃飯,是有個事情想跟鐘先生討論一下。”齊正濤開口說道:“天北集團加入天湛商會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而在前段時間,馮家的萬彙集團也加入了天湛商會。”
“但是,自從鐘家和天玄會的勢力在南省消失,這馮家就愈發的膨脹。馮家現在做的電商行業,已經影響到了不少同類行業,尤其是運豐集團,不得不說,馮家現在的電商行業,已經力壓運豐集團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