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不要以為你有運豐集團和天湛商會的庇佑,你就能在我馮開元麵前如此囂張,姓鐘的,我告訴你,你本事你今日殺了我,反正我馮開元活夠了本了,但你要是殺了我,你也就走到頭了!”馮開元指著鐘良罵道。
鐘良輕笑了一聲:“有意思,都一把年紀了,骨頭還這麼硬。”
“想當初,天玄會的薛明清也是如此,還有鐘家,他們都能壓得你馮家在仁豐市抬不起頭來。可我滅掉他們,隻用了僅僅一天,你覺得,你馮家能堅持一天?”鐘良問道。
聽得這話,馮開元表情一怔,滿臉愕然的將鐘良給盯著。
“是。是你滅了天玄會和鐘家?”
“不然你覺得我手裡運豐集團的股份是從哪兒來的?你不會以為我姓鐘,便順利成章的繼承了鐘家的家業吧?”鐘良感到有些好笑。
敢情這老頭居然都還不知道天玄會和鐘家是死在自己手裡的。
難怪如此一把硬骨頭。
馮開元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半個小時之前,馮開元才知鐘良坐擁運豐集團百分之七十的股份,當時他便再讓小力去查鐘良的資料。
結果馮開元才得知,鐘良居然是鐘運弟弟的兒子,也是鐘運的親侄子。
在馮開元看來,這個鐘家的人,肯定是繼承了鐘運的產業,所以才能擁有運豐集團百分之七十的股份。
當時的馮開元心頭並無波瀾,畢竟,現在的鐘家,也就隻有這一個姓鐘的了,而且,也沒有天玄會再與鐘家合作。
另外,馮開元查到,之前的關鬼盟與這個姓鐘的交好,可現在,關鬼盟已經離開了仁豐市,不知道去了哪兒。
這樣一個年輕人,自己想對付他應該很簡單才對。
可是,馮開元偏偏就沒想到,是這個年輕人,致使天玄會和鐘家在仁豐市除名。
“哼!你滅了鐘家和天玄會又如何?之前,你還不是靠著那個所謂的關鬼盟辦事,但現在,仁豐市還有關鬼盟嗎?”馮開元不知道哪兒來的底氣,繼續對著鐘良吼道。
鐘良感到有些好笑:“看來,你覺得關鬼盟也是我的依仗?”
“不然呢?用關鬼盟代替天玄會,可關鬼盟現在能混到什麼程度?”
“姓鐘的我告訴你,今天你若是讓我回了馮家,我保證你明天就會沒命!就算你關鬼盟還在,洪武會也不是你一個小小的鐘良能對付的!”
鐘良眯起了眼睛,他瞪著馮開元:“馮開元,我就想不明白了,你現在孤身一人,還敢挑釁我?”
“真覺得我不敢殺你?”
刹那間,鐘良的眼神裡迸發出一股濃濃的殺氣。
馮開元咽了一口唾沫,咬著牙瞪著鐘良,卻是不敢再說話了。
很顯然,這老頭還是怕死。
隻不過這煮熟的鴨子嘴硬得很。
“行了馮開元,我給你馮家一個機會。”鐘良輕聲說道:“我放你回去,你斷了與洪武會所有的聯係,退出南省的電商行業,另外再登門給孫仁道歉,往後你馮家的事兒我就不管了。”
“當然,前提是,彆再來觸我黴頭。”
鐘良算是足夠仁慈了,他總不能因為馮開元命人打了孫仁,便真就讓馮家徹底消失。
這麼做太霸道,也太不講理了。
就看這馮開元到底知不知好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