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齊萌頓時無言以對。
“小兄弟,這邊請。”老人對著鐘良做了個請的手勢。
鐘良扛著梁正寒走進了屋子裡。
梁庚遲疑了片刻,緊忙跟了上來。
偌大的院子裡就剩下齊萌一個人。
片刻後,一個單獨的臥室中,鐘良將梁正寒平放在床上,他乾脆利落的脫掉了梁正寒的褲子。
沒有給梁正寒進行脈診,鐘良直接掏出隨身攜帶的毫針,直接落針。
梁正寒傷得不輕,齊萌的這一腳正中要害,彆說是梁正寒了,哪怕是鐘良挨了這一腳,估摸著都要半死不活的在床上疼幾天的時間。
而他這個情況之所以治不好,那是因為裡麵的筋脈受阻。
幾針下去,梁正寒並未有太多的改變,鐘良卻是什麼都不管了,跑到洗手間洗了個手,大搖大擺的坐在臥室的桌前玩起手機來。
“小兄弟這一手針灸不簡單啊?內家功夫講究藏氣,可將氣藏於這細細的毫針之中,我還是頭一次見到。”老人似笑非笑的看著鐘良:“敢問,小兄弟是何境界?”
鐘良笑著說道:“我能看出老爺子的境界,老爺子卻看不出我的境界,老爺子覺得我是什麼境界?”
聽得這話,老人的臉色頓時一變,眼神裡閃過一抹異色。
過了好幾秒,老人笑了笑:“果然,小兄弟年紀輕輕,往後武道之上的造詣,怕是不可限量啊。”
鐘良笑而不語。
一旁的梁庚聽到兩人的對話,卻是一頭霧水,他看了看鐘良,指著床上自己的兒子:“姓鐘的,這就完了?”
鐘良聳了聳肩:“梁先生,咱們等二十分鐘即可,二十分鐘之後,我還你一個生龍活虎的兒子。”
梁庚皺著眉頭不說話。
很快,半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了。
在屋外苦等半小時的齊萌隻感覺無聊得很,她坐在之前那個老頭坐的位置,雙手托著香腮,像是在思索些什麼。
這是,屋門開了。
鐘良和那個老人從屋中走了出來,梁庚父子倆還在房間裡。
“鐘良,怎麼樣了?”齊萌緊忙對著鐘良問道。
鐘良輕笑了一聲:“你要不自己看看?趁著他還沒把褲子穿上。”
聽得這話,齊萌頓時一臉通紅:“流氓啊你?”
看著齊萌又羞又惱的表情,鐘良的笑容愈發濃鬱。
剛從台階上走下來,一道身影快速從屋子裡跑了出來。
正是梁庚。
此刻的梁庚滿臉激動,他望著鐘良,眼神裡哪兒還有之前的仇視,反倒還充滿了感激之色。
“感謝鐘先生高抬貴手,鐘先生,之前是我出言不敬,還請鐘先生彆見怪啊!”梁庚滿臉歉意的對著鐘良說道。
鐘良笑著擺手:“梁先生客氣了,我跟齊家關係交好,既然是齊家犯的錯,那我治好你兒子,也算是向梁家賠罪了。”
“還望齊家與梁家能冰釋前嫌。”鐘良微微一笑。
“鐘先生放心,我保證,再也不會去齊家找麻煩!”梁庚斬釘截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