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先生,方才你那一手針灸,看得我鬼冬真是羨煞不已啊,說實話,早在幾十年前,我就有想過將自身內氣藏於針中,隻可惜一直辦不到,後來偶然掌握了藏氣的技巧,但針灸效果卻是出奇的差。”
“要早些碰上鐘先生就好了,就可以跟鐘先生討教討教這氣針的門道。”鬼冬哈哈一笑。
“鬼先生說笑了,我也是因為有我師父教導,所以才能掌握氣針這一門手法。鬼先生若是不嫌棄,待會兒我跟你講講這其中門道。”
鐘良之所以要向鬼冬展示交好之意,是因為鐘良曾經聽自己師父說過,四大禦醫之中,鬼冬乃是道修為醫,此人走的是正道。而且師父說過,他跟鬼冬乃是老交情了,鬼冬喜好喝酒,他與鬼冬喝過六次酒,每次都是受益匪淺。
連自己師父都能在鬼冬那裡學到東西,那鐘良自然不會覺得這個鬼冬就隻是一個禦醫那麼簡單。
要知道,鬼冬的推拿術,講究的也是內勁推拿,從那股勁就可以看出,鬼冬的實力最少也是內玄,應該比自己還要強上幾層。
“對了鐘先生,你師父去世的原因,你查過了嗎?”鬼冬對著鐘良問道。
聽到這裡,鐘良臉上的笑容徐徐凝固,他牽強一笑,搖了搖頭:“具體是什麼原因還沒查清楚,戰部那邊放出來的消息,自然不可能是真的。”
“我聽說,戰部那邊放出消息,戰天統帥乃是自殺,當時我也覺著奇怪,現在聽了鐘先生這麼一說,看來此事還另有隱情啊。”鬼冬畢竟不是軍中人士,在戰部也沒有人脈,對於戰天去世的事情,他也並不了解。
“說起來,我跟戰天統帥曾經一起喝過酒,戰天統帥性情豪邁,對待我這等農夫也能做到平易近人,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統帥啊。”
“可惜了。”鬼冬歎著氣說道。
鐘良輕聲說道:“我師父的仇,我遲早會報的,至少我暫時有幾個目標了。”
聽到這話,鬼冬立刻問道:“哦?是嗎?那鐘先生留我一個電話,日後有需要我的地方,我必當竭力為之。”
“畢竟喝過戰天統帥的酒,替他殺兩個人也是應該的。”鬼冬開口說道。
“好,我代我師父,先謝過鬼先生。”
片刻之後,鐘良找到了仁豐市的一家小酒館。
這個地方頗具古風,與現在很多網紅小酒館不同,這個地方更是清淨,在這裡喝酒的大都是一些老人,因為這裡有地地道道的高粱酒,這種酒很烈,仁豐市其他地方可找不到。
小酒館內就幾張桌子,這個點,酒館內一個客人都沒有,鐘良點了兩壺燒刀子,還有一疊花生米,就這般與鬼冬聊了起來。
第一口酒剛入嘴,鐘良就感覺喉嚨火辣辣的,這種燒刀子的酒精度數最高的能有八十度,隻有一些老酒鬼能駕馭。
而鬼冬自然而然就是這種老酒鬼。
“啊!暢快。”鬼冬大口豪飲,嘴裡讚歎不絕:“說實話,內玄高手想要喝醉,真是一件難事,隻有喝這種烈酒,多飲幾壺方才能飄飄欲仙。”
“鐘先生,要是喝不慣,你大可換上一壺度數稍低的。”鬼冬對著鐘良說道。
鐘良笑著說道:“同樣是內玄,鬼先生喝不醉,那我應該也差不多,我陪鬼先生喝一杯。”
“哈哈哈,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