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點,鐘良與陳嬋登上了飛往仁豐市的飛機。
而此刻在望龍市一棟海灣彆墅內。
昨晚晚睡的宋尚正坐在客廳裡吃早餐,家裡的保姆將早餐端到了他的麵前,穿著睡衣的他,打著哈欠喝著牛奶。
“宋爺,柴胡來了。”下人走到宋尚麵前,開口說道。
宋尚招了招手:“讓他進來。”
一道身影從彆墅外走了進來,柴胡頂著黑眼圈,像是一晚上沒睡。
“宋爺,查到了。”柴胡開口說道。
宋尚擺了擺手:“先吃點東西,邊吃邊說。”
柴胡點了點頭,坐在了宋尚的對麵。
宋尚親自卷了個三明治遞到柴胡手裡,柴胡一口啃掉了一半。
一邊咀嚼著,柴胡一邊說道:“宋爺,這個姓鐘的小子不簡單,咱們昨晚,該跟他乾到底的!”
“乾到底?五百個軍署的人,拿什麼乾?難不成將手底下的弟兄全喊來,用皮肉跟那些拿槍的乾?”宋尚瞪了柴胡一眼。
“可是宋爺,這小子是殺三爺的人。”柴胡開口說道。
宋尚的臉色頓時一變:“你說什麼?老三是死在這個姓鐘的小子手裡的?”
柴胡點了點頭:“應該是。”
“昨天來刺殺您的那個女人叫陳嬋,是南省武盟的人,當初死在輝爺手底下的陳老三,就是這個女人的老爹。”柴胡開口說道。
“武盟?”宋尚的眉頭微微一皺,心頭像是想到了些什麼。
“那姓鐘的那個小子呢?”宋尚又問道。
“這個叫鐘良的,在南省的地位不俗,手底下有不少產業,至於他具體的身份和背景,我查不到。”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之前三爺去南省殺了武盟的人,跟南省的馮家結上了關係,之後整個馮家被連根拔起,三爺也死在了南省,這絕對跟這小子脫不了乾係。”柴胡語氣肯定的說道。
宋尚放下手裡盛著牛奶的杯子,眼神裡閃過一抹冷色:“這個姓鐘的不好對付啊,隨便一個電話就能調動望龍市軍署的人,這小子弄不好是京城戰部的人。”
“不然的話,他人在南省,手再長,也伸不到海省的軍署吧?”
柴胡說道:“宋爺,這小子這會兒應該已經上飛機了,咱們要不要派人去南省。”
說著,柴胡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宋尚擺了擺手:“得了吧,在咱們的地頭上都沒弄死這小子,去了南省,那就隻能是送死。”
“行了,你先吃吧,吃完了回去休息,晚點我給大哥打個電話。”
“嗯。”柴胡點了點頭。
兩個小時後,仁豐市,鐘良開車送陳嬋回家。
進入市區之後,鐘良突然接到了林婉月打來的電話。
“鐘良,你還沒回來嗎?”電話裡傳來了林婉月的聲音。
鐘良答道:“剛下飛機,這會兒剛到市區,再有半小時就到家了。”
“是麼?那你現在跟誰在一起?”電話那頭的林婉月又問道。
鐘良突然感覺到林婉月的語氣有些古怪。
自己去海省的事情,鐘良特意跟林婉月說過,昨天離開仁豐之前,鐘良給林婉月打了個電話,說自己要去一趟海省,可能一兩天就回來。
林婉月詢問了鐘良去海省做什麼,鐘良隻是說過去辦點事,並沒有跟林婉月解釋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