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林婉月沒想過要去哪兒,她開著車回到了家裡。
彆墅外的停車區裡,林婉月將車隨意停在路邊,然後直接就回到了彆墅內。
鐘良停好車後,也緊跟著回到了家裡。
彆墅的房間裡,林婉月房門緊閉,不管鐘良怎麼說,她都不肯開門,而且,鐘良將自己與陳嬋在東省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通,也不知道林婉月有沒有聽進去。
鐘良就這麼跟林婉月耗了一下午的時間,一個在房間裡,一個在房間門口。
與上一次吵架時一模一樣,林婉月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出來,也不出聲。
鐘良知道,自己要是不走,林婉月是不可能從房間裡出來的,更不可能進食。
所以,到傍晚時分,鐘良離開了彆墅。
正好陳義與王百川到了仁豐市,鐘良約上兩人去外麵喝酒去了。
鐘良心頭也是越想越氣,自己一個大老爺們,什麼也沒做被誤會也就算了,居然還不聽自己解釋,這讓鐘良感到很是憋屈。
晚飯是在百鶴樓裡,鐘良三人坐在一桌,菜還沒上齊,鐘良就喝了兩杯白酒了。
“鐘爺,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嗎?這可是白酒啊,不是這麼喝的。”陳義古怪的盯著鐘良,從鐘良的表情就可以看出,鐘爺這是遇到傷心事了啊。
“沒事,我喝不醉。”鐘良無所謂的說道。
“你們兩個怎麼樣?現在仁豐市道上的動靜,還算安穩嗎?”鐘良對著陳義和王百川問道。
陳義苦笑:“鐘爺,仁豐市的道上就沒安穩過,之前的天玄會一家獨大,但除了天玄會之外,仍然有不少蒼蠅。”
“天玄會沒了之後,這些蒼蠅就愈發膨脹,雖說之前有關鬼盟壓著,但是還是有不少小勢力。”
“現在道上哪些勢力比較大?”鐘良開口問道。
陳義答道:“劉家那位少爺的勢力不算小,其次還有王家,與這兩家關係密切的一些道上勢力,現在都混得蠻不錯。”陳義答道。
鐘良點了點頭,表情像是在思索些什麼。
“給你們三天,把這幾家勢力全部並到一起。”鐘良答道。
陳義的表情頓時就呆住了。
而一旁的王百川,同樣也是目瞪口呆的望著鐘良。
“鐘爺,三天怕是不太夠吧?”王百川問道。
鐘良答道:“沒什麼不夠的,我把赤焰隊借給你們,誰要是不服,直接踏平就是,甭管怎麼敲打,彆搞出人命來,後果我都能替你們兜著。”
陳義的臉上立刻咧起了笑容:“這敢情好,有赤焰隊幫忙,三天的時間應該不成問題!”
“不過鐘爺,道上有不少家夥骨頭很硬,這怎麼搞?”陳義對著鐘良問道。
“那就敲爛他的骨頭。”鐘良語氣冰冷的答道。
說完這話,鐘良又端起酒杯,一口將杯子裡的酒喝乾淨。
陳義與王百川似乎都察覺到了鐘良的不對勁,兩人提議吃了晚飯再去夜場瀟灑瀟灑,鐘良自然知道這兩個家夥心頭在想什麼。
以前陳義和王百川也經常帶鐘良入局,隻不過鐘良都拒絕了。
但今天,鐘良既然從彆墅出來,就沒想過今晚回去。
於是,晚飯一吃完,陳義便滿臉壞笑的帶著鐘良和王百川去了仁豐市較大的一家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