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務車裡,一個戴著墨鏡的青年,帶著十幾個小弟走了下來,錢海生諂媚道:“車哥,就是那群不開眼的家夥,尤其是那個男的,你一會給我打斷他四肢,另外他身後有兩個不錯的娘們,咱們一人一個。”
說罷,囂張無比的看向鐘良等人。
然而墨鏡青年一看到鐘良,立馬不淡定了,他一腳踢在錢海生腿肚子上,將他踢到在地,然後又是上前猛踢了幾腳。
“車哥,你乾什麼,哎呦,車哥饒命!是我找你來的啊!你怎麼打我啊!”
“我靠,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連我爸都惹不起的人物,你特麼叫我來打他,來人給我繼續打。”
說罷,屁顛屁顛跑到鐘良麵前,尷尬道:“鐘爺好。”
鐘良見到墨鏡青年,不由得好笑,他戲謔道:“夏火車,怎麼又是你啊!”
夏火車不由得冷汗直冒:“嘿嘿,鐘爺,誤會,誤會。”
細想來這都是第好幾次,自己被叫來收拾鐘爺了,怎麼倒黴的總是自己啊!
畢竟沒有多大的事,鐘良也就沒有計較那麼多,“夏火車,這人是誰啊!剛剛還揚言打斷我四肢。”
夏火車連忙答道:“他叫錢海生,就個二世祖,他爸也就是一救濟暑的蛀蟲,就他還敢打斷您四肢,我這去親自滅了他。”
鐘良轉頭看向鐘惠,“小妹,這人剛才對你起了歪心思,你想怎麼收拾他,大哥給你做主。”
“啊!”鐘惠愣了,她以前在學校都是好好學生,從來沒做過欺負人的事,這要讓她想主意收拾人,一時之間還真犯難。
林婉月走到鐘惠麵前:“小妹,你彆怕,有你哥給你做主,你就是說打斷那人的腿,你哥也能輕而易舉的做到。”
林婉月跟在鐘良身邊這麼久,見過無數次鐘良收拾人,對這些打打殺殺早就見怪不怪了。
然而鐘良卻是有些吃驚,要知道,他剛回來那會兒,當著林婉月的麵打斷彆人的手,她都會責怪自己太暴力。
而現在,從她口中竟是毫無壓力的說出,打斷腿,這樣的字眼。
看來,環境的確很能改變一個人啊!
突然,鐘惠抬起頭看著鐘良:“大哥,你讓他們站到橋墩上,唱喜羊羊美羊羊吧!”
“啊!唱歌,喜羊羊美羊羊?”鐘良一時竟沒反應過來。
林婉月卻是忍不住掩嘴輕笑,“我覺得,小惠這個主意不錯。”
回過神來的鐘良,也是好不容易才憋住笑道:“夏火車,你聽到我妹妹的話了吧!可以辦到嗎?”
“可,可以吧!”
夏火車真想給鐘惠豎起大拇指來,這懲罰人的功夫,雖傷害不大,但侮辱性極強啊!
要換作是他,他寧願乖乖抱頭挨打。
聽到夏火車讓自己,蹲在橋墩上唱喜羊羊美羊羊,錢海生頓時死的心都有了,他苦著臉道:“車哥,你要不繼續揍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