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爺,我知道前些日子,夏爺和您是有點誤會,但都是十幾年的兄弟了,有什麼話,不能坐下來說嗎?”
唐耀陽耐著性子和韋振生閒聊,拖延著時間,他知道夏爺這會兒,肯定在趕來的路上了。
“哈哈哈”,韋振生大笑道:“十幾年的交情,可不是我韋振生先不顧及的,是他夏躍峰不給麵子在先。”
“行了,唐耀陽,我也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你還寄希望於夏躍峰過來救你是吧!我跟你說,沒用,他夏躍峰不來還好,隻要敢來,他今天就得死在這?”
“韋爺,既然你執意要如此,就不要怪兄弟不講情麵了。”
“兄弟們,抄家夥,給我把他們圍起來。”
隨著唐耀陽的呼喊,他身手的小弟個個手拿砍刀,成扇形朝著韋振生的人包圍過去,除卻廣場上對峙的人馬,唐耀陽這邊,從各個酒吧夜店內還源源不斷有人湧出,看人數起碼有五百人。
這也是唐耀陽早有準備的效果。
而韋振生這邊大概也就兩百多人,一小部分是這些年一直跟隨他的,大部分卻都是從外市請過來助場的。
還有十來人,是這幾天才來到懷安的,然而,韋振生最大的依靠,正是這十幾個人。
兩天前,有個青年找到他,說願意幫他將夏躍峰的場子全數奪過來,一開始,他還以為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說瞎話,正在他命令手下,把來人趕出去時,不到一分鐘,他手下十幾個保鏢皆被此人放倒。
於是,再考慮了一天之後,他終於答應了和那人合作,但是到了約定要乾夏躍峰的時候,那人卻沒有出現,隻是送來了這十幾個看似彪悍的打手。
韋振生也是老江湖了,自然能夠看出,這十幾人個個都不好惹,身上搞不好都背著有命案。
但這樣的人他用起來也放心,至少自己手裡有他們的把柄在。
他原本以為要扳倒夏躍峰,不是件容易的事,起碼也得是一場血戰,但就在剛剛,他親眼見到這十幾個人,是如何大殺四方的,哪些夏躍峰的手下,在他們手裡就像是土雞瓦狗一般,一碰就倒。
尤其是那個人稱魔和尚,身穿寬大袍服的光頭,打起架來如同瘋魔,一人單挑幾十個,愣是沒受一點傷,哪些砍在他身上的刀,就像是塑料做的一樣,毫無殺傷力。
他幾乎沒怎麼費力,就將南街其他場子一一端掉了,這南街可是夏躍峰的老巢,隻要奪得這裡,夏躍峰也就算是完了。
見五百個人,將自己這邊團團圍住,哪些外市來的小弟有些膽顫了,在他們眼裡打架就是拚誰人多,完全沒有任何技巧,誰人多誰就是王。
“韋爺,怎麼辦?”這時一個韋振生的心腹,湊過來小聲道。
韋振生沒有搭理他,而是來到光頭麵前:“魔和尚,你們該出手了吧!”
卻見魔和尚戲謔道:“韋爺,剛才踢場子,可都是我這十幾個弟兄下力最多,怎麼,你把我們當苦力使喚了啊!”
這時,韋振生臉上有點掛不住了,畢竟是在自己眾多小弟麵前,這魔和尚竟一點也不給自己麵子。
“那你要如何才肯出手。”
魔和尚邪笑道:“給我們每人五百萬,外加兩個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