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留下的這些元老對孫仁這個年輕人,多少還是有些不服的,一開始,無論孫仁做出什麼決策,他們都是橫條鼻子豎挑眼的。
其中尤以上次秦圖以辭職相威脅,最為嚴重,好在那次在鐘良的強硬手腕下,被壓製了下去,再加上那次他們手裡也沒有孫仁的把柄,是故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這次不同,這謝曉桐乃是孫仁一手提拔上來的,從一個小小的助理,不到一個月就如同坐火箭般,升到了策劃部總監的位置,怎麼能讓這些元老派的人不嫉妒呢?
要說謝曉桐的確也有能力,他們一時也無話可說,可這次公司機密文件泄露,通過監控明明白白顯示是謝曉桐所為,這麼好的機會,他們怎麼能夠放過。
是故,謝曉桐泄露公司機密這事發生後,這些人最先想的不是如何止損,而是將孫仁扳倒,弄下台。
畢竟,謝曉桐所造成的破壞越大,他們扳倒孫仁的可能性就越大。
此時,坐在首位的孫仁,很是焦頭爛額。
他雖不相信,謝曉桐真的會偷竊公司機密文件,但是監控擺在麵前,他也無法可說。
在給鐘良打電話之前,他已經被這群人糾纏了一個小時了,無論他如何勸說,讓他們先回去工作,這群人都不聽。
無奈之下,他隻得給鐘良打電話了。
“孫仁,我早說過年輕人升得太快,坐的位置太高是很危險的吧!你偏不信,執意要給謝曉桐升職,看吧!這就是後果。”說話的是公司宣傳部總監。
孫仁知道這人就是在指桑罵槐,明麵上是說謝曉桐,實則說的是自己。
公司人事部總監也跟著譏諷道:“是啊!孫仁,我在運豐可是乾了五六年了,什麼人能用,什麼人不能用,我還不清楚嗎?你非得來指手畫腳,嗬嗬!”
“還有你搞得那什麼計劃,還不讓我們參與,這下好了吧!讓白眼狼給咬了吧!”
這時,一個小股東也趾高氣昂道:“要我說,孫仁你這董事長也彆乾了,我看秦圖秦總監就很合適,你是自己寫辭職報告滾蛋呢?還是要我們股東表決,開除你呢?”
這下他們是圖窮匕見了,就是要將孫仁趕下台。
這時一直閉口不言,心中卻樂開了花的秦圖開口了:“大家也彆為難孫董了,人家孫董可是有大老板支持,我們說的這些話啊!都算不了數的。”
那個小股東不以為然道:“怎麼就算不了數了,什麼大老板不就是鐘良嘛!我可是他老爹鐘豐起家時就入職了的,他見了我也得叫一聲叔。”
“大不了,我們召集集團所有股東,開股東大會,我就不信了,道理在我們這邊,他鐘良還能將黑的說成白的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孫仁愣是半句話都插不上。
就在這時“嘣”的一聲,會議廳的紅木大門,被猛地推開了。
“剛才是誰說的,有資格讓我叫一聲叔,來站出來。”
鐘良在幾分鐘前就到了,他沒有第一時間進去,而是在門口聽了一會。
“鐘哥你來了。”孫仁如同看到了救星。
鐘良向孫仁壓壓手,示意他坐下。
轉而,目光陰冷的看著剛才說話的小股東,看得後者冷汗直冒。
“鐘,鐘良我當初可是和你爹一起為運豐打江山的,你難道不該叫我一聲叔嗎?”
鐘良笑了,笑得肆無忌憚,可他的笑聲卻是讓在場的人,不由得陣陣悚然。
“你說我該叫你一聲叔,那我問你,鐘運害死我爸謀奪公司的時候你在哪裡?鐘運陷害我謀殺軍首的時候,你又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