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正軍見鐘良所說的情況,和自己父親這幾天來出現的症狀一模一樣,不由得有些信了幾分,難道這小子真會醫術。
齊正濤連忙上前抓住鐘良的手道:“鐘先生,我父親的症狀和你說的一模一樣,現在該怎麼治療呢?”
見鐘良說出了爺爺的症狀,齊磊最先也有些驚訝,但是轉瞬又露出戲謔的笑意:“二叔,千萬彆信他,他可能是路上聽齊萌說過爺爺的症狀,這時候,在這裡危言聳聽呢!”
聞言,齊正軍眼睛一轉,兒子說得有道理,一定是齊萌那個丫頭給他說過,一定是這樣,他強自安慰自己。
他才不相信,鐘良真的隻通過眼睛看,就知道父親之前的症狀呢?
齊萌忙出來解釋:“沒有,我一路上都沒和鐘良說過話!”
可是她這解釋卻是越描越黑,就連她母親張柏雅都不相信,這姑娘怎麼這麼傻,眾人又不是沒有看見剛剛她對鐘良的維護,一路上怎麼會一句話都沒說過。
齊磊笑了,接著陰陽怪氣道:“約翰羅先生,趕快給我爺爺治療吧!不要因為某些虛張聲勢的小人,害了我爺爺性命。”
約翰羅聞言,正要給齊老爺子插上管子。
鐘良厲聲暴喝:“約翰羅,你現在給齊老爺子做透析,就是在殺他,不信,你就繼續。”
雖然這齊老爺子和鐘良非親非故,可是畢竟醫者仁心,他如何能夠眼睜睜看著一個老人,被庸醫害死在自己麵前呢?
聞言,約翰羅的手抖了,他的醫術並沒有他自己說的那麼厲害,但是老爺子現在的情況,他是知道的,鐘良說得話很可能是真的,自己要是現在給老爺子做透析,如果老爺子真死了,那自己就白忙活了,不僅一個億雞飛蛋打,而且這齊家也根本不會放過自己。
齊正濤見鐘良說得言之鑿鑿,也連忙嗬斥道:“約翰羅,你停手。”
聽到齊正濤的話,約翰羅反倒鬆了口氣,他正好就坡下驢,隻見他嘴角微微咧開:“小子,你不讓我給老爺子做透析,那你能將老爺子搶救過來嗎?”
鐘良笑了:“如何不能,我隻需要三針即可。”
三針!三針!
鐘良的話擲地有聲,眾人都為之一愣。
“哈哈哈,”約翰羅大笑出聲,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約翰羅:“齊二先生,現在齊老爺子的病情很是危險,我勸你還是不要聽信,眼前這個騙子的話,如果真出什麼好歹,那可就不是我的責任了!”
約翰羅此話將自己與齊老爺子的病情完全切除,因為他是知道齊老爺子現在的病情的,如果還不換腎的話,等待老爺子的隻有死亡。
這個夏國小子還說什麼三針能夠搶救過來,這在他看來,就是天方夜譚。
齊磊更像是抓到鐘良把柄一樣笑道:“二叔,三針!他說三針能夠搶救爺爺,你信嗎?”
齊萌卻是直接站出來對著齊磊開火:“怎麼不信,我爸爸當時也是病危,鐘良也不過是七針就治好了,現在救醒爺爺,三針足夠了。”
儘管齊萌不通醫理,隻是用幼稚的數學問題給大家解釋,在眾人看來這是她蠻不講理的維護,但鐘良卻有些哭笑不得,其實齊萌的話並不算錯,自己修習的靈七針,不就是依據病人的病情來使用針數的嗎?
活死人肉白骨當用七針,現在隻是搶救齊老爺子,三針足夠。
“鐘,鐘先生你真的有把握嗎?”齊正濤將信將疑的問道。
儘管他知道鐘良醫術超絕,但約翰羅所說也並無道理,是以,他也有些動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