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良:“隨時都可以。”
“好,那請鐘先生現在就給我父親治療,大哥你沒意見吧!”
齊正軍冷哼一聲,沒再說話,隻是臉黑得快滴出水來了。
於是,鐘良走到齊老爺子麵前繼續給他施針,剛才的三針隻是穩住齊老爺子的病情,接下來四針才是關鍵。
第一針,鐘良下得很慢,靈七針講究的是運氣於針,並不是普通的紮到穴位上就完了。
尤其是齊老爺子得的是腎衰竭,體內氣血本就運轉不暢,對穴位的把控又要比正常人慢一些。
突然,鐘良運針的手快如閃電,眾人隻看到一道殘影過後,在大椎、脾俞二穴位中央的位置紮上了一根毫針。
如果是有國手在此,一定會大呼出聲,一針兩穴,神乎其技啊!。
接下來第二針是章門、腎俞,第三針氣海、足三裡、最後一針直落太溪。
四針落下後,鐘良的手指,又在每一根針尾上停留了十幾秒,又在特定的幾處穴位灌輸真氣,做完了這一切,他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齊家老爺子患的是腎衰竭,其實他的腎並沒有完全失去能力,在鐘良手裡還達不到換腎的地步,隻要能夠打通他的氣血,病痛自消。
當然了,也不是所有的醫生按照鐘良的手法,都能夠治療好腎衰竭,鐘良的靈七針最關鍵的還是在於針上的氣。
以氣修複腎臟功能,再以針灸通血。
這樣就從根上治好了,齊老爺子的腎衰竭了。
雖然眾人看鐘良動作很輕鬆,前後不過十分鐘,但是隻有鐘良知道,自己為了施展全部的七針,已經耗費了一小半的真氣了。
他頭上也沁出汗珠,手腳都有些乏力,若是換作一個月前,可能暫時連走路都困難。
不過自己的付出還是有收獲的,尤其是看到齊老爺子那張由白慢慢轉紅的臉,這就是對醫者最大的獎勵。
見此狀況,齊正濤有些激動得說不出話了,“鐘,鐘先生,我父親的病。”
齊正濤雖然也看見了父親臉上的變化,可還是想聽聽鐘良的看法。
鐘良沉聲道:“老爺子沒事了,一會兒,我給你開個方子,吃一個月的中藥,齊老爺子這病就徹底好了,不過齊先生,你最好還是將老爺子送到醫院再做個全方位的檢查。”
自己雖然將齊老爺子的腎衰竭根治了,可是畢竟沒有先進儀器檢查得透徹,有始有終,這也是師父戰天教導他的行醫之德。
“謝謝鐘先生”。齊正濤恭敬的給鐘良行了一禮。
齊萌也是很激動:“鐘良,你真棒!”
說罷,猝不其防的在鐘良臉上親了一口,本來她就離鐘良最近,而且早有圖謀,再加上鐘良現在手腳又乏力,竟然是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她親上了。
鐘良惡狠狠瞪了齊萌一眼,他是萬萬沒想到齊萌這麼大膽,她全家人可都看著呢?
趕緊伸手往臉上擦了擦,千萬彆留下口紅印子什麼的。
齊萌也是滿臉桃紅,但見鐘良用手擦臉,不由得冷哼一聲,這個死鐘良,居然敢嫌棄自己。
齊正濤見此也是無可奈何,一個是寶貝女兒,一個是救過自己又救過自己父親的恩人,他隻得苦笑。
張柏雅則要比齊正濤想的更遠,看來女兒和鐘良的關係是坐實了呀!自己也要好好了解一下鐘良的家世了,等到合適的機會,再見見他父母,將兩人的事敲定下來,畢竟女兒也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