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義和王百川也是看不懂鐘良到底要乾什麼,不過礙於鐘良的身份,他們也沒有多說什麼。
倒是齊萌對鐘良很有信心,昨天鐘良才大顯神通,治好他爺爺的病呢!
齊萌:“你們看著吧!鐘良的醫術厲害著呢?他說這老頭沒死,就一定還活著。”
趙東強陰笑道:“小子,你不要以為,自己有點勢力就可以胡說八道了,王隊長怕了你,我可不怕你。”
王家樂也有些不滿鐘良的所做所為了,再大的人物又怎樣,在他看來,如果鐘良如此胡攪蠻纏的包庇陳義,想來他本人的品行也不怎麼樣。
於是王家樂語氣清冷道:“鐘先生,剛剛我也讓我的人檢查過了,地上的老人已經沒了生機。”
鐘良仍舊是麵不改色:“如果我能讓他活過來,怎麼說。”
這時那個女醫生韓雪也走了出來:“真是笑話,老人早就沒有生命體征了,你如何讓他活過來,難不成你還會法術?”
鐘良冷哼一聲:“嗬,法術不會,針灸術倒是會一點。”
說罷,鐘良也不管彆人如何議論了,徑直走到老人身前蹲了下來,掏出一枚銀針。
趙東強見鐘良拿出銀針,心不由一顫,難道被他看出來了?
他對中年男人使了個眼色,中年男人忙跑到鐘良麵前,大喝道:“你要對我爸做什麼?”
鐘良瞥了眼中年男人,不屑道:“我要叫醒你爸!”
中年男人臉上大變:“不行,我不同意,我爸已經死了,你不要再侮辱他的遺體了。”
鐘良嗬嗬笑道:“五百萬我都願意給你,就紮根針,你怕什麼,難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嗎?”
聽到這話,中年男人頭上冷汗直冒,“反正,我不允許你對我爸的遺體,做任何動作。”
“哎呀,你就讓他試試嘛!我倒要看看這死人是怎麼活過來的。”
“對啊!反正你爸都死了,紮根針有什麼關係。”
“你是不是心虛了,難道真有什麼陰謀。”
圍觀群眾也是眾口不一的,議論起來。
趙東強看向王家樂厲聲道:“王隊長,這畢竟是人家父親的遺體,你不能任由這小子胡作非為啊!”
王家樂眉頭一皺,正要說話,卻是被鐘良打斷。
鐘良:“王家樂,給我一分鐘,我給你事實真相。”
王家樂聽罷,也不再說話了,鐘良都如此說了,自己給他一分鐘又如何,不過一分鐘後鐘良要是不能拿出個說法,即便他是署長嘴裡的大人物,自己也要和他碰一碰。
這時那中年婦女卻是不乾了,直接指著鐘良罵道:“小子,你要是敢動我父親一下,我就讓人打斷你的手。”
鐘良厲聲喝到:“王百川,給我看著她,要是再敢說一句話,直接打爛嘴。”
聞言,王百川帶上身後幾個小弟,立馬站了出來,氣勢洶洶盯著中年婦女:“臭婆娘,你再罵一句試試,你看王爺我敢不敢動手。”
看著王百川瘮人的目光,中年婦女連忙捂住嘴巴,她是潑辣不假,可這也要分人的,這王百川一看就是她惹不起的。
趙東強見到這情景,急忙跳了出來:“王隊長,難道你就坐視不管!”
王家樂很想抽他一個大耳光:“人家又沒有犯法,我管什麼,倒是你,趙東強,你是不是過於積極了,難不成這事兒真有蹊蹺。”
看著王家樂陰冷的目光,趙東強背後生起陣陣寒意,將頭一扭,不再說話。
這時鐘良終於有了安靜的環境了,用銀針飛速紮到老人麵部一處穴位上,又用手指在針尾撚動,輸入絲絲真氣。
這隻不過是靈七針中的首針,弄醒這老人足夠了。
三秒之後,老人的眼皮動了動,隨即睜開眼,看了一眼現場後,連忙又閉上。
“啊!我看見了什麼,這老頭剛剛睜開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