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劉生呆住了!百分之三十,換算成錢的話幾乎是天價了啊!
鐘良能夠拿的出來嗎?即使他有這麼多錢,劉家也不會出售啊!
作為一家上市公司,劉家擁有方正金融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如果出售百分之三十給鐘良,勢必會影響劉家對方正金融的絕對話語權。
半晌,劉生才顫巍巍問道:“鐘先生,您不是在開玩笑吧!”
鐘良冷峻道:“我自然是認真的,你可以和你爸談談,如果同意,我直接給你們現金,並且之後我會大力支持方正和紅樹金投競爭,我保證能讓你們成為最終的贏家。”
作為北境的大帥,鐘良擁有天量的資金,曾經也是生意人的他,當然不會將錢就那麼放著,但回到南省後他一直也沒想好做什麼生意。
再有,師父曾對他說過“掌軍能護疆,經商可運國”,聽到這話後,他就越發對自己手裡資金的走向重視起來,以至於,除了武盟,天湛商會和妙手直播外他都沒有再做其它投資,而且這些投資也都不是他真心想做的。
直到剛才,劉生給他送來百分之五的方正金融股份,他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
“經商可運國”,他之前都是將重心放在了經商二字上去琢磨。
如何經商?經什麼商?做什麼行業?
而直到剛才他才醒悟過來,要做到“運國”這個地步的商業,隻能是金融。
商業為軀乾,資本是血液。
如果要運一國之商業,真正要掌握的是一國之金融。
其實鐘良早該想到的,他曾經就做過金融公司,等再次決定經商時,卻是主觀的避開了金融公司,主要原因是當年彙澤金融的失敗,成為了他心中的陰影。
人都有趨利避害的意識,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想到了這裡,鐘良自然不會滿足方正給出的百分之五,既然要做,那就非百分之三十不可。
劉生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了。
斟酌再三之後才說道:“鐘,鐘先生,這個事情比較大,我需要和我爸商量一下,我會儘快給您答複的。”
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的確太過多了。
不要說劉生無法拍板,就是劉生的父親劉正國也無法直接做出決定。
方正金融,方在前,正在後,正是指劉正國,而方指的是劉生母親代表的雲省方家。
一支煙抽完,鐘良將煙頭掐滅在煙灰缸內後,淡淡道:“好的,劉生,我等你電話。”
有了投資方向的鐘良,心中也舒暢不少,現在的他完全是有能力自己開一個金融公司的,但是他不能這麼做。
第一,正如劉生所說,國內的金融市場,已經形成方正和紅樹一南一北兩雄對立的局麵,他們斷然不會容忍,第三家可以威脅到他們存在的金融公司發展起來,即便鐘良可以用自己的手腕和權力搞定他們,那樣一來也必然會傷及到夏國的金融市場。
所謂投鼠忌器,不是明智之選。
第二,鐘良如果直接入場金融,東境那位一定不會坐視不管,所以他隻能選擇控股現有的金融公司,然後慢慢整合整個金融界。
即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