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司機則是死死盯著鐘良,“小子你彆想跑,你剛才砸壞我的車,又得罪巡警大人,現在還對賈署長不敬,你就等著死吧!”
鐘良幾乎是全然無視了出租車司機的叫囂,他掏出一支大重九點上,淡淡道:“我不走,即使一會兒你給我磕頭,我也不走。”
“哈哈哈,小子,我看你是老母豬打架,全靠那張嘴了吧。”
鐘良徹底不理會出租車司機了,跟這種人鬥嘴,隻會拉低自己的智商。
他掏出手機,給賈康發了一條信息。
吐出一個煙圈後,這才開始打量起坐在馬路邊一個圓形花台上的老婆婆和女孩,女孩剛開始還和老婆婆說著話,安慰著她,後來就不怎麼說話了,女孩也不走,鐘良隻當是她在陪著老婆婆,也沒在意。
隻是看著這兩人,他有種不對勁的感覺,倒底哪裡不對他又說不上來。
鐘良自從四年前跟隨師父戰天學習醫術以來,看人大多時會下意識以醫生的眼光去看,現在這老婆婆和女孩在他眼裡很健康,但是又隱隱感覺她們有問題。
十分鐘後,一輛警署的車和一輛黑色賓利,先後停靠在了路邊。
出租車司機並沒有察覺到什麼異樣,不就是一輛警署車和一輛豪車嘛!他天天在路上跑早就見怪不怪了。
警署車剛停下,一個國字臉雙鬢有些發白的中年男人走了下來,男人穿的是一身常服,但身上卻帶著令人肅然的剛毅之氣。
這人便是仁豐警署的署首賈康了。
賈康今天本來是很高興的,他老朋友的兒子來仁豐,所以他特意請了一天假,去機場接這個侄子。
如同隻是一個普通的朋友,他自然不必要這麼做,但是他這是朋友卻是格外的不凡,人稱中原金融巨鱷,紅樹金投就是他創建的。
本來還想陪著侄子在仁豐逛一逛,沒想到中途就給堵在路上了,他立即給當地的交通巡警分署打了電話,誰知電話剛打出去不久就收到了鐘良的信息。
鐘良是什麼身份,他如何敢怠慢,急得他直想自己跳下車,親自指揮疏散交通了。
賈康頂著微微的汗意來到鐘良麵前,笑容可掬的伸出手來,“龍,鐘先生,讓您久等了。”
鐘良也伸出手與賈康輕輕一握。
出租車司機在一旁冷嘲熱諷道:“喲!看不出來你還叫了人啊!看來也是警署裡的,我跟你說,沒用,你沒聽到剛剛對講機裡怎麼稱呼剛才那位巡警大人的嗎?二號,二號你知道啥意思不。”
顯然出租車司機沒有認出賈康的身份來,這也難怪,賈康今天穿的是一身常服,乘坐的也是很普通的警署車。
鐘良沒有做聲。
賈康在警署混了幾十年,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雖然龍帥並沒有說清楚叫自己來是為了何事,但是從這出租車司機的語氣,他可以聽出八成是和出租車司機有關。
於是賈康收起了笑意,問道:“這位先生,請問你和鐘先生是有什麼衝突嗎?”
出租車司機訕訕道:“嗬,衝突,那就多了,首先他砸壞我的車在先,然後,然後。”
說到這出租車司機頓了頓,換上一副陰森的麵孔:“然後他還辱罵賈康,賈署長,你說這衝突大不大。”
這出租車司機是耍了個小聰明,他見鐘良也叫來了警署的人,就想要把賈康搬出來嚇唬來人。
賈康看了看鐘良再看看出租車司機,心中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