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隻能撒一個謊:“張阿姨,其實以前我聽我長輩說起過,這是一種對天珠的保護措施,在古代,聖寶出世往往帶來的不是富貴,而是毀滅,比如一些青花琺琅釉裡紅唐三彩以及五大名窯的珍貴瓷器,就是用刷漆的法子逃過了一劫。”
張柏雅一邊聽一邊點頭。
鐘良接著說道:“其實我最開始也隻是想拍來玩玩的,隻是到手時才發現了裡麵的玄機。”
張柏雅也歎了口氣:“那手法,簡直是巧奪天工啊!我和天王拍賣會那些個老頭子都打眼了。”
“不過鐘良,你為什麼又要送給江菲菲呢!”
這個問題也是齊萌急切想要知道,隻見她長長的豎起耳朵,都快趕上兔子了。
無奈,鐘良決定再撒一個謊,“阿姨,你知道天珠不僅可以作為聖物護佑人,還能入藥吧!”
張柏雅點點頭,繼續認真的聽著。
“我有位朋友她也是江菲菲的朋友,她說江菲菲患有一種很特殊的病,需要天珠入藥,所以囑托我為江菲菲買一顆天珠,於是我就拍下了那顆六眼天珠,至於它後來變成十二眼天珠,也不是我能預料到的,可能都是緣法吧!”
鐘良的話半虛半實,假江菲菲肯定算自己的朋友吧!都送自己金丹了,而且假江菲菲就在江菲菲體內,這應該算是一種病吧!
至於她要十二眼天珠來乾什麼,鐘良就不知道了。
張柏雅和藹的笑道:“原來是這樣啊!小鐘你也是很講信義的人啊!麵對六個億的誘惑都不動心,在現在的年輕人中很少見了。”
張柏雅的話雖然是對著鐘良說的,但很顯然是說給齊萌聽
鐘良微微笑了笑,轉移了話題:“阿姨,之前在北區工地上發現的玉蓮台,你們的研究有什麼進展了嗎?”
說到這裡,張柏雅又來了精神:“小鐘,這還得多虧你啊!全靠你給我們指定了玉蓮台出自金朝,給我們省了不少事呢!後來我們直接給京城專門研究金朝文物的老專家打了電話,那位老專家告訴我們,玉蓮台雖然在官府的正史裡沒有記載,可是在元初一位學士寫的《金朝遺事》裡麵有提到過。”
說到這裡鐘良眼睛裡也冒出光來,在確認了假江菲菲和玉蓮台有關之後,他下來也在網上查找了相關資料,可是網上的資料幾乎都沒有參考價值。
張柏雅接著說道:“據金朝遺事裡麵記載,金朝末年有高僧西來,在北方各大寺廟論法,那高僧舌燦如蓮花,佛法之精深鬥敗了整個金朝,後來路過一處深山尼姑庵時,卻是敗給了一位年輕的小尼姑,於是高僧便將坐下的玉蓮台,贈送給了小尼姑,從此不知蹤跡。”
小尼姑?
莫不是假江菲菲本尊,可是事情既然發生在北方,為何這玉蓮台又在南省出土的呢?
齊萌對這些什麼古玩啊!故事啊!都不感興趣,嘀咕道:“不就是一個野史故事嗎?”
張柏雅瞪了齊萌一眼,事實的確如齊萌所說,她們考古講究一個有跡可循,這個跡主要指兩方麵,一是史書記載,二是地下出土文物的佐證。
但是這玉蓮台僅僅是在野史之中記錄過,在國內又沒有其它出土的文物可以參考,基本上算是一宗無頭懸案。
甚至後來文物署還用了高科技的探測設備,在北區地下探測過,卻沒有再發現其它有用的東西,這玉蓮台就像是被人胡亂掩埋在那裡的。
接下來鐘良又和張柏雅,聊了一些其他的文物事跡,由於鐘良在戰天家裡見過不少古玩,也在戰天的耳濡目染下積累了不少知識,和張柏雅談論的很是儘興,這讓張柏雅越發對鐘良感到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