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拍拍朱成誌肩膀道:“成誌,我們都是十幾年兄弟了,有什麼話你直說,鐘先生不是外人。”
朱成誌猶豫了幾秒,才緩緩開口:“鐘先生,此來是參加薑青桐的邀約吧!”
鐘良點點頭,回答道:“正是。”
朱成誌眼睛瞥了一眼體育館,接著說道:“實不相瞞,剛才我也一直陪同在薑青桐身邊,我也大略知道了一點消息,那薑青桐找來了中原省的高手,我從其中一人話裡聽出他們要找你麻煩。”
劉生當即就有些慍怒了,“這薑青桐什麼意思,他忘了這是哪裡了嗎?”
“鐘先生不要擔心,我也認識一些武道界的高手,現在我就給他們打電話。”
鐘良嘴角噙笑道:“不用了,其實薑青桐在電話裡也給我明說了,他安排了一個人和我切磋切磋。”
“啊!”
朱成誌和劉生同時都露出驚異的表情。
劉生知道鐘良會一些功夫,但是現在薑青桐那小子明顯是有備而來,他擔心鐘良會吃虧。
同樣的,朱成誌也是這麼想的,他在西大陸讀書時,因為女友的緣故,練過一些西方搏擊術,從西方搏擊術的眼光來看,鐘良身材並不是很壯實,大概連自己都打不過吧!
於是說道:“鐘先生,我看你是劉生的朋友,就特彆提醒你一下,剛剛在拳擊館我見過他們其中一人出手,連我妻子的保鏢也不是其對手啊!”
朱成誌的妻子自然是那位西大陸貴族了,從朱成誌真摯的眼神裡,鐘良可以看出,他如此說確實是在好意提醒自己。
鐘良笑了笑道:“朱先生,不必擔心,我既然能夠答應薑青桐獨自來赴約,自然就不怕他。”
朱成誌有些詫異,自己妻子的家族,在西大陸是幾百年傳承的大家族了,他們派來的保鏢身手自己是見識過的,單挑自己手下十幾個人都輕易而舉。
難道自己看走眼了?算了,自己該說的的話都已經帶到了,至於鐘良是不是自己找死,他也不做考慮了。
劉生也不再多說什麼,幾次的交道下來,他也算是了解鐘良的,知道他定是有所依仗。
於是三人便齊齊走進了“體育館”。
這白色建築外表看似像體育館,其實內部卻是一座擊劍館,麵積極為廣闊,約莫有上千個平方,在中央修築了十個標準的擊劍道,裝飾極為典雅,在頂部的大理石吊頂上,安裝了上百盞射燈,此時吊燈全開,將這擊劍館照射的明亮無比。
擊劍道四周安置著觀賞位和休息位子,由於鐘良的目力極強,他一進來就看到了在居中的擊劍道上,有一男一女正在擊劍。
男的是個夏國人,女的金發碧眼,一看就是西大陸人,男人並沒有穿擊劍服甚至頭盔也沒有佩戴。
更讓人驚詫的是兩人使用的武器,那西大陸女子使用的是一把西大陸劍,看起來不像是擊劍館擊劍比賽的劍,而是一把古代西大陸騎士上陣殺敵的佩劍,又被稱為花劍,劍身長且堅硬,呈三角形,沒有刃。
花劍起初是被設計用來刺穿防具的,無論是鎧甲還是鎖子甲,如果被它從垂直方向擊中鎧甲,它就有可能將其刺穿。
而那男子使用的則是一把類似開山刀模樣的刀具,刀柄狹長,鐘良眼睛眯起,這刀他太熟悉了,再看男子使用的招式,更確認了心中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