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方集團的名頭鐘良自然聽說過,不過對於自己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對於這錢盛豪用萬方集團的名頭嚇唬自己,他很是不爽。
“嗬嗬,多謝錢先生好意,我覺得現在的日子過得很瀟灑。”
一邊說著,鐘良一邊加大了力度,眼見著錢盛豪的臉越發漲紅,不一會兒便成了豬肝色,此時他的手已經完全沒有知覺了,就像是被幾十噸重的貨車碾壓過一般。
看著錢盛豪滑稽的樣子,格雷琴都快憋不住笑出聲來了,這錢盛豪很是討厭,在鐘良來之前,他就像是一隻烏鴉一般在自己耳邊聒噪不停,可是礙於自己的修養,她也不好說什麼,現在看到他吃癟,格雷琴很是解氣。
就在錢盛豪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滿懷喜色的聲音,“錢哥我贏了,中原省那處煤礦的開采權是我們的了。”
隻是這人的話,並沒有得到錢盛豪的回應,那人意識到了不對勁,忙向著三人走了過來,看著錢盛豪快要滲出血來的臉,不由得一愣。
“錢哥這位是誰?”
鐘良不屑的看了一眼走來的男子,嘴角掛著冷笑。
男子瞬間反應過來,指著鐘良叱喝道:“小子,你對我錢哥做什麼了。”
這時朱成誌夫婦也走了過來,看得出來朱成誌似乎有些沮喪,但他看見鐘良時還是擠出一抹笑容:“鐘先生,你來了。”
錢盛豪眼見人越來越多,也不好再和鐘良較勁了,這不是讓更多人看自己笑話嗎?
便抬頭看向鐘良道:“我和這位先生一見如故,是吧!先生。”
鐘良也知道這是錢盛豪扛不住了,在向自己求饒,想到這人畢竟是朱成誌邀請來的,說不定還是朱成誌的朋友,於是鬆懈了手上的力道,就當是給朱成誌一個麵子了,況且跟豬摔跤贏了又如何?
鐘良雖然鬆開了手,卻是不理會錢盛豪,而是向朱成誌點頭致意,錢盛豪忙趁著這個空當將手縮了回來,藏到身後不停的甩著,想要讓自己麻木的手掌恢複知覺。
他眼神惡狠狠斜視著鐘良,暗忖自己一定要找回場子來。
朱成誌也是精明之人,一眼就看出來兩人之間,定是鬨了些不愉快,不過他也沒有在意。
這錢盛豪帶著吳冬此來,明打著和自己賽馬的幌子,暗地裡卻是在和自己較勁,剛剛的一場賽馬,讓他輸掉了中原省一處煤礦的開采權。
要知道開采權可是極難弄到手的,現在國家對煤礦開采管製很嚴格,不允許私人開采,所有煤礦都要在當地商管署投標,獲得開采權後才被允許合法開采。
中原省原是產煤大省,以前由於過度采煤導致環境汙染嚴重,現在在國家的管控下,每年允許開放的煤礦少的可憐,每一座煤礦都要付出少則幾千萬,多則一兩個億才能獲得開采權。
他剛剛輸掉的就是一座大煤礦的開采權,價值一億八千萬。
是以見到錢盛豪在鐘良手裡吃了虧,他反倒是有些辛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