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戰國大帥,給我送來一個寶物。”
“寶物?”
林婉月很是不解,不過鐘良不願意細說,她也不再去問,隻要他開心就好。
“好了,放我下來,你身上臭死了,快去洗個澡準備吃飯吧!”
“噢!”鐘良這才放下林婉月,樂滋滋的洗澡去了。
夫妻倆剛吃完飯,鐘良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拿出電話一看是鄒宇的來電。
不是中午才見了麵嗎?小宇會有什麼事呢?
鐘良剛一接起電話,便傳來鄒宇急切的聲音:“鐘哥,你來一下市醫院,我爸出車禍了,醫生說是大腿粉碎性骨折有可能截肢。”
鐘良一邊穿外套,一邊說道:“小宇,你彆急,我馬上過來,有沒有查到是自然車禍,還是誰有意乾的。”
幾乎是下意識的,鐘良就問出了這個問題,到了他這個位置,任何意外,都會往人為的方向去想。
電話那頭鄒宇停頓了幾秒,才說道:“肇事司機,已經畏罪自殺了。”
畏罪自殺!
鐘良心中產生了一個不好的想法,現在鄒宇父親的公司,正與運豐在市場上競爭,這個矛頭很可能被指向孫仁啊!
掛了電話,鐘良立馬將電話打給了玄刺,讓他現在馬上去查清楚這件事,他是相信孫仁不會這麼乾的,但這事確實太過蹊蹺了。
仁豐市醫院特級病房內,鄒勁鬆此時正躺在病床上,他已經沒有生命危險,隻是仍舊在昏迷之中,一個女醫生在護士的配合下,正在將鄒勁鬆的腿固定在架子上。
這時鄒宇剛剛走出去給鐘良打電話,病房內鄒母秦桂芬看著病床上的鄒勁鬆坐立不安。
早前在鄒家和鄒勁鬆談合作的徐經理也在病房中,剛剛他和鄒勁鬆一起去見投資商的,就是在兩人回來的路上發生的車禍,當時鄒勁鬆喝多了,被他安置在自己車上,而他則去了投資商的車,和他談一些不願意被鄒勁鬆知道的細節,也正是沒有和鄒勁鬆在一輛車的緣故,他才逃過一劫。
此時他也是驚駭萬分,既有對車禍的後怕,若是當時自己也鄒勁鬆同乘一輛車,那麼自己多半也會躺在病床上,同時他也怕鄒勁鬆有個三長兩短,鄒宇會怪罪到自己頭上。
這時病房內,給鄒勁鬆固定好傷腿的女醫生轉過身來,秦桂芬就一把抓住她的手,“韓醫生,你要救救我老公啊!他這腿不能截肢啊!”
秦桂芬和鄒勁鬆兩人夫妻感情很好,她是萬萬不能接受,鄒勁鬆的腿被截掉的。
韓雪也是十分無奈:“阿姨,我已經儘力了,叔叔的腿骨有五處斷裂,這是十分嚴重的粉碎性骨折,而且碎骨還造成了軟組織嚴重破壞,幾乎無法修複,我的建議是截肢,不然破壞的軟組織,會影響到身體其它部位的神經血管,將造成更加嚴重的綜合征。”
聽了韓雪的話,秦桂芬指著韓雪不管不顧的大罵:“你這是什麼醫生啊?我老公隻是撞傷了腿而已,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我看是你醫術不行。”
“我兒子是戰神,我命令你,趕快去將你們醫院最好的醫生請來,不然你們這醫院也彆想開了。”
說完,秦桂芬還不解氣,又推了韓雪一把,韓雪被秦桂芬推了一個趔趄,一個不穩就要摔倒,這時剛打完電話進來的鄒宇,眼疾手快,一把摟住了她的腰,才將其身形穩住,韓雪也慣性的倒在了鄒宇懷裡。
鄒宇從未這麼接近的接觸一個陌生女孩,一時間竟有些心跳加速,回過神來後連忙鬆開了手,說道:“韓醫生,你彆在意我媽的話,她也是太擔心我爸了,才對你說這麼重的話的。”
“沒,沒事。”韓雪也被剛才的情況弄得滿臉桃紅。
其實這樣的事情韓雪也見了不少,很多接受不了現實的病人家屬,都會做出衝動的舉動來。
鄒宇見韓雪沒有計較,便瞪著母親道:“媽,你也不要急,我已經為爸找了醫生了,爸的腿會保住的。”
這時候得知鄒宇身份後,醫院的院長也急忙從家裡趕到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