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珠剛說完這句話,突然一個身影閃到她身前,“啪啪啪,”連續三個耳光,扇在她胖臉之上,她一口牙齒幾乎全部被打掉,本就臃腫的臉,這下子徹底變成豬頭了。
鐘良打完王珠之後,又是一腳將抓住林婉月手的保鏢踹飛出去,然後一把將林婉月摟在懷裡,輕聲道:“彆怕,我來了。”
說著話,鐘良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罩在林婉月頭上,林婉月終於忍不住在鐘良懷裡大哭出來,如果說當日被於正天用刀劃破臉,是她第一次痛苦的話,現在被王珠揭開傷疤便是第二次痛,甚至比起第一次,給林婉月造成陰影更甚。
趙傑連忙將被打成豬頭的王珠攙扶住,按照鐘良的實力就算隻用一分力道,這王珠現在都已經被她打死了,但是鐘良不想就這麼便宜了這胖女人。
剛剛珠寶店店員找到自己說,店裡麵有人鬨事,自己還以為那些人或許與小欣有過結,特意來找她麻煩的,當見到林婉月被當眾羞辱的一刻,她已經對這個胖女人恨得咬牙切齒了,殺她都太便宜她了,她對林婉月造成的傷害自己要十倍的還給她。
王珠捂著一張紅腫的臉,“咿咿呀呀”的怪叫著,口齒不清道:“小子,你竟敢打我,你今天死定了!”
對著鐘良咆哮完,王珠又一耳光甩在趙傑臉上,“你沒看見有人打我嗎?快上去打他啊!”
趙傑被王珠打了一耳光,臉上雖然不忿,卻是不敢做出絲毫動作來,沒看到人家一腳就將退役軍士出身的保鏢,踹倒在地上爬不起來嗎?自己和他打不是找死是什麼?
“沒用的東西。”那肥胖婦女見女兒被打,也走上前來狠狠地對著陳傑碎了一口。
她目光陰翳的瞪著鐘良:“小子,你快給我女兒跪下道歉,不然的話你這家店不僅開不下去,而且你還要去警署將牢底坐穿。”
在肥胖婦女看來,鐘良不過就是一個開珠寶店的,而這整個商場都是她王家的產業,她要將這小子壓死,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鐘良冷笑道:“嗬嗬,好大的口氣,剛剛你女兒欺辱我老婆的時候,你怎麼不說話。”鐘良心中已經有了,連同這肥胖女人一起收拾的打算了。
肥胖婦女戲謔道:“你老婆算什麼東西,我女兒想欺負誰,就欺負誰?”
“小子,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我現在就告訴你,我老公是同達董事長王同翔,我哥是軍首範彪,你現在跪下道歉還來得及,要不然我要你全家都在仁豐活不下去。”
聽到肥胖婦女的話,圍觀眾人也都嚇了一跳,怪不得這女人這麼囂張,原來是王同翔的老婆,這下子這珠寶店老板一家有麻煩了。
“這店老板雖然沒有做錯,但是這個社會,你弱小就是大錯。”
“對啊!這個社會,不就是拚實力、拚背景、拚金錢的嗎?王家要錢有錢,要靠山有靠山,這店老板就是告到警署去也沒用。”
被打腫臉的王珠見有母親撐腰,眼神怨毒的盯著鐘良,囂張道:“小子,聽到沒有,還被快給我跪下,你難道真要為了你那醜老婆得罪我王家嗎?”
“醜!”
“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真的醜!”
鐘良說罷,彈指將手中銀針激發出去,正正紮中王珠臉上,王珠隻覺得臉上奇癢難忍,伸手在臉上抓撓,不但不起效果,她臉上還生起個個拇指大小的疙瘩,像是被馬蜂蟄過一般。
醫者不僅能夠治病去疾,還能施毒招疾。
這一針鐘良夾帶了真氣,紮在了王珠臉上的淋巴位置,用真氣將其臉上的淋巴震碎。
淋巴長在人的全身各個部位,除了骨骼以及少數組織沒有之外,其他部位都有淋巴的覆蓋,淋巴的功能是為人體阻擋病毒的,但淋巴結內蘊含著很多毒素,鐘良的真氣不僅是將震碎淋巴,還能催生裡麵的毒素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