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王同翔,你今天必須給我和女兒作主。”
肥胖婦女說著話,將手上的手帕放了下來,露出她那張早已潰爛不堪的臉,饒是王同翔也被嚇了一跳。
他瞳孔驟然緊縮,嘴角抽搐著:“誰?是誰乾的?”
“爸,就是那小子!”王珠也放下手帕,伸手指向鐘良。
王同翔見女兒也是這副模樣,不由得怒氣更甚了,他轉過頭看向被保安圍起來的鐘良。
這人有些眼熟啊!
是他!
王同翔猛然想起來,他之前也參加了天湛商會的開幕典禮,見過鐘良,他剛剛還以為對方隻不過是個珠寶店小老板,不想卻是天湛商會的創始人,他不由得開始思量起來,要不要和鐘良撕破臉。
隻沉思了片刻,王同翔便做出了決斷,雖然他知道鐘良在仁豐有些手腕,但不見得他就敢得罪自己,以及自己身後的範彪。
他走上前,目光森冷的說道:“鐘先生,你今天給我個說法吧!”
鐘良淡然自若道:“王同翔,你想要什麼說法?”
鐘良自然也知道王同翔身份,不過是仁豐一家房產公司而已,自己動動手指就能碾碎他。
王同翔見鐘良不給自己麵子,便也不在客氣了,“鐘良,不要以為你有個天湛商會就了不起,在仁豐還是有你得罪不起的人。”
鐘良不以為意道:“嗬嗬,你倒是說說看,我得罪不起誰啊!”
王同翔沒想到鐘良如此囂張,正想要將範彪搬出來震懾他,可是這樣一來自己似乎就不太占理了,鬨到後麵範彪也不一定給自己站台,他先要將鐘良的罪責坐實,讓範彪動手收拾鐘良時,也能夠出師有名:“鐘良,我老婆和女兒臉上的傷是你乾的吧!”
“沒錯!”鐘良爽快承認。
王同翔冷哼一聲,“你這是故意傷人,若是我將此事交給警署處理,你怕是難逃刑事責任。”
鐘良麵不改色道:“好啊!王同翔你找警署那就更好了,我店裡麵有監控,是你女兒故意弄壞我店裡麵的珠寶在先,還教唆保鏢侮辱我老婆,我剛剛所做的不過是正當保護我老婆,這樣做有錯嗎?”
王同翔見鐘良說得如此理直氣壯,他不用猜也知道,定是自己女兒先惹事的,自己若是走警署這條路,等於是自己將自己一軍。
王同翔眼睛一眯,如同毒蛇一般瞪著鐘良“好,鐘良,這商場是我的產業,我要你們珠寶店現在就給我搬走。”
既然通過正當途徑解決不了鐘良,那在自己的商場裡自己還玩不過他嗎?
鐘良嗤笑道:“王同翔,你想清楚了,真要我搬走?”
王珠以為鐘良是怕了,站出來大喝道:“小子,你若是不想搬走也可以,乖乖把我臉上的傷治好,然後給我跪下道歉。”
王同翔自然也以為鐘良沒辦法奈何自己,即便他是天湛商會創始人又怎麼樣,有範彪這層關係在,仁豐的生意他也照樣能夠做得風生水起!
然而鐘良隻是掏出手機來,打出去一個電話:“小宇嗎?我要你十分鐘內,讓同達公司破產。”